江大川正在想办法怎么说,听耶律靑鸢这样问,便道,“我疑心耶律王室的前朝王君,都被金棺葬在忠王山,后以玄冥教功法,以阴气养着,不生不死,此次,我虽然只见到已去世多年的燕王耶律破,但,历代耶律帝王应该都在忠王山,且镇压着一个元神。”
当即,江大川把进入忠王山前后事情详细讲了,一直讲到此番昏迷过去;耶律靑鸢听得精神紧张,特别是忠王山之战,被那么多人围攻,又傲然离开,内心激荡,久久无法平静。
江大川道,“我此番和人厮杀,身受重伤,元神受损。元神,虽然是识海之神,但统领全身,身体肌肤、经脉气血无不反馈到元神。之前,我传你介象坐莲功法,此番,陪我共同修习可好,我要修复元神,早些醒来。”
耶律靑鸢乖乖巧巧地点头,被轻轻一拉,跌进江大川怀内,靑鸢呢喃着说道,“宗主,其实,我也很想在外界与你双修,只是我一个阴魂,你不要嫌弃。”
江大川心下一疼,“这世界,独一无二;在这里,你独一无二。”
火鸟和虎子如果听到这话,会觉得脸都要被丢光了;江大川厚着脸皮撩妹,这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耶律靑鸢却是被拘于暗无天日下五百年的阴魂,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言语挑拨,顿时软软的,随着江大川糟蹋了。
原本江大川一直以御心丹诀养元神,更以此功法替识海内诸人固养元神,耶律靑鸢一个人整日和江大川元神呆在一起,又在其心脏上留下印记,俩人早就心有灵犀。
江大川元神何其强大,耶律靑鸢极力承欢。这是和月婵宫主真正双修后,第二次和一个女子双修,还是元神双修,俩人尽欢。
江大川睁开双眼,却见上官无极正在一脸焦虑地看着他,不,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月婵宫主。
众人见江大川终于醒来,大喜;毛毛上前道,“二姨爹,你终于醒了,二姨奶醒了一会,看你要死不死的样子,眼一翻又嘎过去了。”
江大川试了试,浑身疼痛;看看桃花仙子,身体还是蜷曲着,她脊骨受损,人又昏迷过去,情况很不好;月婵宫主体内气海尚未巩固,先前只不过帮她疏通经脉,眼见江大川伤成这样,一急,气海又乱,经脉再次受损。
上官无极道,“我姥爷要是知道你小子把我二姨折腾死了,他会一个人跑去奉武宗,杀得一个不留,鸡蛋都给你摇散黄了。”
顿一顿,对江大川道,“我适才以功法注入,发现跟他娘的河入大海、水滴入湖一般,连个响都没有。还好你自己醒来了,需要用什么药么?”
江大川摇摇头,盘膝而坐,以无上元炁功法激发体内元炁,以平阳秘籍养气血。平阳秘籍乃培养气血、固魂强根的功法,倒转运功可养阴体,但按功法正常养气血,那可是天下第一等的玄妙功法。
此番江大川身受重伤,气海、元神、肉体,都被造的七七八八,所以,他先和耶律靑鸢双修把元神修补好,再以无上元炁大法把体内气海巩固好,以平阳秘籍把气血肉体给养好。
众人见江大川周身渐渐发出金色光芒,由弱变强,由稀薄变得厚重,金光闪闪;跟着,江大川一手抱着月婵宫主、一手搂着桃花仙子,上官无极抽抽嘴角,一巴掌把毛毛打过去,气道,“你二姨爹在疗伤,你看什么看,走走走,关门。”
“爹,他就是禽兽,人家武道中人都双修,就如同你和我娘一样,他这倒好,来个三修,老太爷知道会剥了他皮。”
上官无极又是一巴掌,“放屁,你看到啥了,老子什么都没看到。”
月婵宫主率先醒来,见江大川一手探在自己小腹上,另一只手摸着桃花仙子的屁股,知道这是以介象坐莲功法助俩人行功;她伸出手,搂着桃花仙子的细腰,用力一抱,“咔嚓”一声,脊骨复位,跟着“啊”的一声桃花仙子醒过来。
江大川体内浑厚、精纯的元炁,自月婵宫主气海注入,在她体内分别运行大小周天,打通周身经脉诸穴,跟着回转到江大川体内;再自桃花仙子屁股上的腰俞穴输入,固养她气海内的妖气,接着顺着她体内经脉回转至江大川体内。这一来一送,周天循环,只把她们体内的阴气寒毒全部驱逐到江大川气海内,元炁珠转动,不断的串联三人,更不断的化掉她们体内阴毒。
月婵宫主深知不能只顾着贪爽,运起介象坐莲功法,体内真灵和元炁合流,一路畅通无阻;桃花仙子却一直不习介象坐莲,任由江大川元炁注入,抚养其妖气,爽得不要不要的,脸蛋红润润的,抱着江大川只顾喘息。
这一修,足足修行了六个时辰;月婵宫主见桃花仙子骚兮兮的模样,一把摁倒江大川,一边剥衣服一边道,“大橘子,你受累,忍一忍就过去了。”
桃花仙子满面通红,“呸”一口道,“你这个欲女,我还在这呢?”
“正好,教教你。”月婵宫主其实也就是吓吓她,哪里好意思这么玩;桃花仙子浑身发软,呆呆地看着月婵宫主假装脱衣服的样子。
毛毛一脚踢开房门,嘟哝着,“江大川,你还来真的?”
江大川回头一看,门口上官无极、耶律夫人等勾雀楼的人正竖着耳朵在听房,终究毛毛替二姨爹挽回颜面,擅自踢门。
众人吹着口哨纷纷走开;毛毛问,“好些了?”
江大川笑眯眯点头,毛毛见他全身金光闪闪的,元炁能量无比厚重,心下佩服;片刻,元炁渐渐消退,江大川身上无数毛孔似吸气一般,无数的元炁化为粉尘被吸入肌肤,一盏茶功夫,毛毛再感受不到江大川半点元炁,整个人像一个帝王一般,威严赫赫,举手投足似有千钧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