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刚刚时间已经过去了不久,柳嫣然也冷静了下来。
姜棠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她的头上。
“姜棠你给我记住了,耳朵的仇我必报。”
“来人把她关进楼上的阁楼里,这几天都不许给她饭吃。”
姜棠被架起来,扔进了漆黑一片的小黑屋。
“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吧。”
“砰——”
四周很黑,屋里没有窗户,里面的空气不能流通,地板上的湿冷钻进趴在地上姜棠的身体里。
受了刑的她本就痛到要死,现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她穿得很是单薄,受不住这湿冷。
但屋子里唯一能驱寒的被子被柳嫣然让人拿走了。
到了晚上,裴寒的电话如约而来打来了。
柳嫣然亲自过来。
看到还趴在地上的姜棠。
“死了没有,没有死就去接电话,记住什该说,什么不该说。”
姜棠的唇瓣紧闭着。
“听到了没有。”
她掐着姜棠的脖子。
姜棠不甘的点了点头。
现在还是赶紧拿到电话才是最重要的。
姜棠被踢下了楼梯。
电话还在铃铃响。
“去接吧,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你清楚的。”
“喂。”
“宝宝,你怎么那么久才来接电话。”
“宝宝你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裴寒在另一头滔滔不绝的说着。
这样的裴寒是柳嫣然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冷漠无情的裴督军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明明他对其他女人哪怕是他的妹妹,都没有如此温柔有耐心过。
气得柳嫣然包扎好的耳朵隐隐作痛。
裴寒在另一头说了很多话,姜棠都没有回一句话。
“宝宝,你怎么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宝宝你还在吗?”
从一开始的那个“喂”字后,姜棠的嘴巴就被捂住了。
“松手,说话。”
“别搞事。”
柳嫣然小声道。
“寒哥哥。”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宝宝怎么了,你是哭了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寒哥哥你快回来,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