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起身。
来到小隔楼。
打开门,看到姜棠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她躺得笔直,全身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眼睛还在动,裴寒甚至以为她死了。
裴寒看得心里一窒。
“为什么不吃饭。”
裴寒质问道。
姜棠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回他的话。
“为什么不喝药。”
姜棠还是一语不发。
后面无论裴寒说什么,女孩都是像木头人一样,不听不闻不看。
裴寒受不了,他宁愿女孩跟他大吵大闹,而是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生机。
“姜棠,是你逼我的。”
“来人进来。”
一个士兵拿了一个小盒子进来。
裴寒打开盒子子放在姜棠的面前。
姜棠就是不看。
“姜棠低头看一下。”
女孩不懂。
“姜棠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不看,我保证你会后悔终身的。”
姜棠耳朵动了动。
低头一看。
差点没有晕过去。
颤抖的手指摸过盒子里的这只断手。
是阿奴哥哥的,
是阿奴哥哥的。
她记得七岁那年,阿奴哥哥为了保护她,手臂内侧被的烫了这样形状的一个疤。
“你。”
“你。”
姜棠指着裴寒的手一直颤抖着。
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声音堵在喉咙里,哽咽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棠棠,你乖乖吃饭,吃药,乖乖的待在府里。你的阿奴哥哥就会没事,若是你今天不吃饭,我就送他的手臂来,明天不吃就送他的腿来,若你一直不吃饭,我就一直送,直到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听到他的描述,姜棠呕吐不止。
“裴寒,你这个魔鬼。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