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梳妆做新娘子了。”
姜棠打扮好出去,洞里的男人已经喝上了。
其中寨主刀疤熊坐在主位,与其他人饮酒作乐,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姑娘,包括刀疤熊。
“老大,新娘子来了。”
“好,让你们嫂子来敬你们一杯。”
姜棠站在原地不动。
“叫你没有听到吗?哑巴了。”
一鞭抽了过来。
“嘶~”
刀疤熊可不是不打女人的男人。
他好几任妻子都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最长的一个活了一年,最短的只活过新婚夜。
姜棠见他还想挥鞭,走了过去。
她不是个清高的,向来能屈能伸,她也相信寒哥哥会来救她的。
她要好好活着。
就怕寒哥哥还没来,她就被打死了。
姜棠倒了酒一口干了。
又一鞭过来。
“敬酒是这样敬的吗?”
“再敬一次。”
太疼了,钻心的疼袭来。
姜棠娇软的皮肤穿粗一点的布都会把皮肤磨红,更何况这活生生的一鞭。
“各位大哥们,棠棠在这里给你们敬酒了。”
“啪——”
“啊——”
姜棠被抽得倒地不起,半趴在地上。
“敬酒词错了。”
又是几鞭下来。
地上的姜棠已经直不起腰了。
她也算明白了,无论她怎么做男人都是要打她的,不是她做错了,只是他想打便打了。
“起来,给爷倒酒。”
姜棠已经起不来身了,想要好好活着的意志也被痛苦磨得不剩什么。
“没有听到吗?”
一只大脚死死的踩在姜棠的脑门上。
痛,身体脱离灵魂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