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亲的,现在正是人家笼络伯书的时候,你越放不下伯书,人家越不踏实,自然便想着法儿的隔开你们母子,你来我去的不但你们母子讨不到好,这不是把两家的情分弄没了?
本来是两方都得利的事,你看看现在这事弄的?
你将心比心,你若站在人家的立场上,你该如何?
你咋就想不开这个理儿?
本来你做错了就不说了,你还死劲儿折腾自个,你现在啥身子你不知道啊?你不心疼自己,知劲呢?女婿没有对不起你吧?
你看看你现在过得日子,这都是谁给你的?女婿都快三十的人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一胎,他这个当爹的不心疼你肚子里的孩子?
这可不光是你一个人的孩子!”
见刘二女还是没吱声,刘王氏急了:
“你个女,你忘了你如今的好日子靠谁了?你就死劲折腾吧,我是说不听你了。”
说着就要起身下炕离开回家,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娘。”
刘二女早就泪流满面,哭叫:
“别走,俺错了……”
到底是亲母女,挺了一会儿,刘王氏便回转身子,恨恨的道:
“你啊你,让俺说啥的好……”
半响,两人总算平静下来,又打水洗脸重新坐到炕上,刘二女不好意思,假意抱怨:
“娘,你干嘛这么明白?”
刘王氏没好气:
“我不明白点行吗?就凭你和你哥两个没本事的,我不看着点,你们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对了”
她也不想提那些烦心事,便换了个话题:
“俺从下街路过时,怎么觉得不对劲呢?是不是有啥事情?”
也不是什么秘密,刘二女便小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
“女婿是啥意思?”
刘二女摇摇头。
刘王氏沉思片刻,赞同:
“那也好。要不然头上压着那么些长辈,当个族长也不舒心。你们两的底子还是太薄,还不是争这个的时候。”
又指点刘二女:
“你可不能有意见,夫妻之间最忌讳有二心。女婿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你只管听他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