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傅琛。
傅琛却没理她,替余年整理了一下衣摆,温柔的开口:“老婆,我们走吧。”
余年默不作声。
余光中,她瞥见陈巧死死盯着傅琛,默不作声的流泪。
公司下榻在一家有名的五星级酒店。
余年半夜惊醒。
一摸床,另一半却冰冷一片,早已没人。
余年的小腹隐隐作痛。
她从床上爬起来,思索片刻,打开行车记录仪。
却正好听见一阵说话声。
陈巧一边呵呵笑着,一边发出黏腻的呻吟:“阿琛,你终于想起人家了,今天白天那么凶我,我难受了一天。”
傅琛阵阵的低喘。
他似乎骤然用力,逼得陈巧不得不求饶,才冷冷的说道:“今天你越界了。”
“陈巧,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的很明白,可以玩,但不能捅到我老婆面前。”
“不然,我们就结束。”
陈巧的声音立刻软下来。
她勾着傅琛,嘴里的叫声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一阵哭腔:“我只是吃醋。”
“阿琛,我嫉妒余年,我嫉妒她能得到你的爱。”
傅琛的语气也软和下来:“别哭了。”
“前两天你不是说看中二环那套房子吗?我给你买。”
“陈巧,我爱你,但我希望你别让我为难。”
陈巧立刻不哭不闹。
她开心的嘟囔:“有阿琛这句话,哪怕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她又勾着傅琛引发新一轮情潮。
喘息与呻吟声交织,给余年造成极大的冲击。
她早就哭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我爱你。
那句傅琛对陈巧说的“我爱你”
,像是有人用刀直接割开了傅琛和余年的婚姻,真相大白后爬出一地蠕虫。
余年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她曾经喜爱的一位女明星,在经历过婚姻之后变了个人,还说出那句“结果就那样”
。
原来真心难能可贵,也瞬息万变。
余年只觉得小腹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滚下床,感觉整个人仿佛被斧子劈开一样,强行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爬向门口。
刚打开门,正好路过的女员工吓了一跳。
“傅太太,天呐!”
余年感激的看了眼对方,随即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