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是要同寡人讲先王的怎么死的,若是如此大可不必,毕竟寡人怕你做梦。”
楚云轩刻意加重了最后二字。
“哦?这是为何?”
“因为你只会比先王更惨。”
“那我可真是害怕?”
“好了,寡人到底如何处置你与你无关,不如直接说,究竟要告诉寡人什么。”
“你这么着急的吗?”
“寡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其实,当年之事非常的简单,你父亲确有谋逆之心,建安帝根本没冤枉你父亲,都是你父亲咎由自取!”
宗政初策说的极其缓慢,语带傲慢与戏谑。
他也知道楚云轩的软肋。
“胡说!”
楚云轩瞳孔一缩,虽不过转瞬。但还是被宗政初策发现了。
“你竟不知道吗?”宗政初策故作惊讶,“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傻子,哈哈哈哈……”
“满口谎言,寡人为何要信你。”
楚云轩知道这是宗政初策故意在激怒他,他偏不上当,什么狗屁荒唐的话。
一切过错根本就是那建安帝的!
“不信就算了。”宗政初策故意摇了摇头,神色叹惋。
“寡人当然不信。”
楚云轩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他身前的宗政初策。
不过是困兽最后的挣扎,还真是上不得台面。
“放开他,让他好好睡,反正他也睡不了几日了。”
“是陛下。”
“那就谢您吉言了。”
得了松快的宗政初策立马回到塌上安稳的躺下,看样子是真的困倦。
“对了,你们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关上,要不然冷的慌,还有,我想再见一见那个苏珏,那么好的一个人,多看看吧,以后可不一定能看见了……”
宗政初策盖好薄被,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叮嘱,反正很是放松。
楚云轩看了他半晌,沉默不语,周围随侍的人不免心惊胆战?
但他终是离开了。
这人临死竟还生出了几分骨气来,也是难得。
只可惜,这骨气生的太晚了。
……
又过了几日,天气逐渐凉爽了起来,雨水也开始连绵。
竟是少有晴朗之时。
今日天晴,也是难得。
一顶轿輦停在被封的雍州王府门口,
几个内侍压下轿子,苏珏优雅的挑开轿帘,躬身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