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脑子里全被男色蛊惑,想不到别的了。
本来在笔记本上写的巧克力蛋糕,变成巧克力腹肌。
看到那荒唐的字眼,赶忙涂抹擦掉,默默又写了个好大……
霍铭川漫不经心的将头发擦到半干,又走到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在床头站着吹头发。
来来回回,在时也面前晃来晃去。
两人谁也没再开口,各自忙活。
霍铭川是慵懒肆意,时也靠坐在床头,拿着笔,三心二意,笔下胡乱写着没有逻辑的字眼,余光一直在床边男人的身材上。
常看常新,怎么就一直看不腻呢。
笔尖下的字已经被涂抹的,纸张都要戳穿了。
时也实在经受不住男色的魅力,悄悄偏头,看着那张力慢慢的巧克力腹肌。
反正合法的,瞅两眼,又不会咋地。
“时也,你这眼神像极了,第一次在我房间外见你的时候。”
霍铭川那双墨黑色的眸子,慵懒的看过来,将时也那副悄咪咪偷瞄的眼神,逮了个正着。
“嗯?”
“像披着羊皮的狼,眼里还冒着绿光的那种。”霍铭川笑着调侃。
将吹风机关掉,拔下插头,还不忘将吹风机线路缠好,放回原处。
在他回浴室的间隙,时也也写不下去了,索性把笔放在本子里,往床头柜上一放。
扯了一张消毒纸巾擦手,嘴里还嘟哝:“饿狼?给我说笑了,谁是饿狼。”
霍铭川见她嘟哝半天,背影都透着不服,掀开被子,顺势躺下:“哟,还不服呢?”
这家伙仗着特殊时期,想对自己下手。
那点小九九,早就被他识破。
时也看着他那张又帅又妖孽的脸,越想越恼。
生理期的女孩子情绪反复无常,这一点在此时被时也发挥的淋漓尽致。
“关灯,睡觉!”
那清脆的嗓音,还挺凶。
霍铭川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随手把所有灯都关了。
但那眼神,始终盯着时也那气鼓鼓的小身影上。
“是,我是翅膀硬了,你呢,上次伤到的还能……唔!”
那个硬字,还没出口呢。
时也就被他扑倒压在床上,咬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