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禾隐隐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关键的点,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只得将此事儿暂时放下。
见清风衣角带着血迹,就让她下去换身衣服,再好好休息。
屋外,烈日当头,蝉鸣阵阵。
迎春怕蝉鸣声吵到苏语禾,正带着一个下人在外面捕蝉。
苏语禾听到动静,将手里的书放下,站到窗边看着两人,见两人都热得满头大汗,就让夏至将两人叫回屋内避暑。
她刚转身回到凳子坐下,王珠就火急火燎的冲进屋内,扶着她的肩上下打量着。
“我听母亲说,福安公主留你在驸马府住了一宿,她没有为难你吧?”
苏语禾拉着她坐下,“公主没有!其实福安公主人挺好的,她之前处罚我,是因为我们之间有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她不仅不会为难我,还让我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去寻她。”
王珠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我就怕她又为难你。”
说完又看向夏至,“渴死我了!去给我弄碗冰饮过来!”
“冰饮早就备好了,奴婢这就给您端过来。”
夏至笑着走到一旁,将放在冰里冻着的冷饮端出来放到苏语禾与王珠跟前。
王珠也不客气,端起冰饮喝了精光,看得只喝了几口的苏语禾一脸无奈。
也难怪义母时常叹气,怨自己不该让王珠跟着义父习武,让她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
而她再过几个月就要出嫁了,想纠正也来不及了。
“义母看到你这样,又要说你了!”
“我是真做不来大家闺秀的样子。”王珠一边说一边将碗递给夏至,示意她再给自己来一碗。
夏至笑着摇头,“珠儿小姐恕罪,夫人有令,两位小姐每次只能饮一碗,不可多贪!”
王珠瘪了瘪嘴,“好吧!”
苏语禾轻笑,与王珠在屋内闲聊起来。
……
镇南王府,竹玉阁内。
青鸢正撑着下颚在屋内发呆。
自从萧景琰在那晚要了她以后,他就再也没来过竹玉阁。
问了府中下人,不是说出门了,就说在书房忙公务。
书房是府中重地,根本不是她能靠近的地方,更别说见到他人了。
她摸了摸脸颊,随即大步奔到铜镜前仔细打量,这张脸可是完全按照苏蝉的模样弄的,不应该被冷落才对,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呢?
青鸢幽幽的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别说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了,她都要被憋疯了。
就在她无事儿可做,摆弄着手边的饰品时,萧景琰来到竹玉阁内。
青鸢透过铜镜看到萧景琰出现,脸上立马露出惊喜的表情,起身走到他跟前,露出一抹娇羞。
“王爷,您来了!”
萧景琰轻轻“嗯”了一声,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看着她与苏蝉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问道。
“在府中还待得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