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
“我是昆仑墟第一阵法大师,天下没有我解不开的阵法,可为什么我看不懂?我一点都看不懂!”
“啊啊啊——,我不配称第一,我不是阵法大师,我是个阵法白痴!”
南星老祖仿佛入魔了。
不停的摸着阵道壁垒,时不时看向陈言:“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阵?告诉我,告诉我,我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
南星老祖居然真的给陈言跪下了。
“噗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膝盖跪地。
赵佑廷,杨诗诗等人,一个个都惊呆了。
这太魔幻了。
昆仑墟第一阵道大师,居然因为阵法给别人下跪。
而那个人,是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然而,昆仑墟里面的人几乎都知道,南星老祖已经活了快五百年,这五百年里,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研究阵法。
这样的阵法大师,不如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赵佑廷深深的看向陈言。
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意。
他不会容许这样一个敌人活在眼前。
不然就会寝食难安。
假以时日,不,不需要假以时日,只要三大门派的人知道这个人在阵法上面的修为造诣,一定会朝他抛下橄榄枝,到了那个时候,他就是三大门派的座上宾,他一句,就能让明月宗覆灭,他赵佑廷也绝对不能落个好。
“玛德,玛德!”
他的心里开始后悔。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陈言有这样的能耐,他一定好好对待花语,有了这层关系,到时候他再成为三大门派的座上宾,那赵佑廷自己也能因为两个双胞胎,水涨船高。
陈言说的什么,双胞胎是他和花语生的。
他根本不相信。
因为那个时候,一些特殊的原因,花语天天跟他在一起,方圆百里之内,没有第三个人。
当时,他们被困在一处绝境。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仇已经结上了。
这个人只能死!
正在这时。
月亮终于出来了。
虽然不是满月,但也挺圆的,算算日子,今天应该是阴历十八。
“唰唰——”
月华洒下来。
明月池的水面上,七个月影如约出现。
水中的月影,非常圆。
陈言看到这个,就明白了过来,自己的猜测没错,七个月影的确不是天上月亮的倒影,而是水底下那个黑色圆盘的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