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美人计就这一次,将来别推她出去。
荆追听完转身就走。
叶晓曼悠哉悠哉跟在他背后走。
两人换回卧室详谈,接下来要谈的是坑筑吹灯的大计,必须避人耳目。
叶晓曼将门户紧闭,她往前踏出一步,下一秒,她从原地凭空消失,隔了数米,再次出现在荆追面前。
她先检查她的脖子,身体和头依旧连在一块,她暗喜,经过这段时间持之以恒的练习,时空传送大法她是练得越来越成功了。
荆追道:“你的计划。”
叶晓曼坑人的点子一拍腿就有。
“你接下来只要虐待我就行了。”
荆追扳扳手指,“容易。”
叶晓曼连忙用爪子把荆追的手按下去,“不是让你真打,也不用非在筑吹灯跟前虐待我。”
“像这种情况,筑吹灯在外头,我们两人独处,你就可以对我骂骂咧咧,摔桌拍椅啥的。”
“让筑吹灯觉得我跟你在一起过得很不幸福就行了。”
荆追:“只需如此?”
叶晓曼:“只需如此。”
“你只须演好戏,其他事情交给我。”
叶晓曼为了防止出岔子,手把手指点荆追。
她解释她让他这么做的原因。
“筑吹灯是重情重义之人,孔小二一家孤儿寡母,幼年时孔母给过他一口饭吃,他长大后就时时照拂孔家。”
“我曾在饕餮口中救下他,他就全心全意地对我好。”
“他对我既有爱意,又有感激之情。”
“因为感激,他再喜欢我也会压抑内心的感情,恪守婶母和侄子之间的安全线。”
“因为爱意,他永远希望我好,不忍见我有任何痛苦。”
“只要他觉得你对我不好,他就愿意抛弃一切,不顾道德伦常,带我远走他乡。”
荆追耐心听到这里,皱眉,“筑吹灯的心情,与宝藏有何关联?”
叶晓曼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他带我背井离乡之前,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不等荆追回答,她说下去,“带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啊!”
“如果他真有值钱的家传宝藏,肯定会挖出来带走啊。”
“就算他不想带,我也能以两个人的未来为借口,逼着他拿出来。”
荆追:“……”
荆追:“很好。”
荆追是行动派,一分钟也不愿浪费,立刻扮演毒夫。
他立刻就把桌子上的茶杯茶盘推到地上,呯里郎当一阵响。
外头玩闹的筑小哥筑小妹的声音立刻安静。
叶晓曼压声:“你这招跟嘉应学的?”
荆追扬声:“以后我再见你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此话说出来的时候,荆追只觉得一阵羞耻。
他这辈子没做过如此荒唐之事。
他堂堂魔神,何时落到这种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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