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隔壁房间,苏心瑜火速抱起自己的行李,出了去,紧紧与陆承珝并肩走回他的房间。
突然间,客院门口传来一道鬼哭狼嚎般的喊声。
苏心瑜小幅度转头过去,长串灯笼的照映下,只见陆炎策被阿兴阿旺给架了回来。
由于他个子小,阿兴阿旺长得高大,架着他,就像架着只小鸡崽一般。
小鸡崽双脚离地,两条腿一个劲地倒腾着,脚尖都不着地。
“哥,哥,小舅不肯与我睡,我今晚跟你睡好不好?”
陆炎策冲陆承珝喊。
闻言,苏心瑜急忙单手抱紧包袱,另一只手搂紧了陆承珝的胳膊,宣示主权般:“不行,夫君今晚要跟我睡的。”
“那我跟你们睡,我睡你们脚边就成。”
“不成的,传扬出去,让人笑话!”苏心瑜断然拒绝。
“心瑜,亏我把你当成哥们。”陆炎策低吼。
“阿兴阿旺架他回房。”陆承珝冷声吩咐,“吉祥如意,守着你们公子。”
四人应下。
“可我还是个孩子啊,我胆小啊。”陆炎策愁眉苦脸,“哥,我老实说,我比心瑜还胆小。”
陆承珝不理会堂弟,带苏心瑜回了房。
不多时,最右边客房传来陆炎策的喊声。
“你们四个,在我床边上打地铺。”
“打地铺冷?我不管,你们自个想办法,就得围着我睡。”
苏心瑜闻言,将自个包袱放去柜子里,转眸与陆承珝笑:“还是夫君好。”
“规矩些。”陆承珝警告。
“知道知道。”
深夜,夫妻俩并排躺着。
以往总能很快入睡的苏心瑜,今夜有些失眠,脑中一个劲地闪过客栈所见,遂转身朝陆承珝睡。
“夫君,你说那坛子里的人,是不是二哥所见那个女子?”
“待查。”
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一切都不能轻易下结论。
苏心瑜又道:“咱们上次也没问二哥曾经住在哪个客栈,若是同一个客栈,那坛子内的人就很有可能是二哥所见那个。”
“睡觉。”
“可是夫君,我睡不着,这里睡着冷冰冰的。”
分明被子盖着已经够暖和的了,就是整个人发冷。
陆承珝伸了胳膊过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