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说对方是什么人?要不就是不怕柴家军报复,要不就觉得你们很笨,算到你们根本查不出来他们是谁。你说是不是?”
柴四爷被他的气息逼迫得脸囧得通红,脑子里一片混乱,忍不住后退一步。
一时间又羞又怒,捏紧了拳头,咬紧牙槽,下一刻,就要一拳打爆他的鼻梁骨,打歪他的笑脸!
不过对方似乎知道他忍无可忍,转身潇洒又走了。
柴破掳憋得通红的脸,火烧火燎·····
“小舅舅,喔,你生病了哦,脸这么那么红?”小灵宝摸了摸他通红发烧的脸:
“呀!热热的,要快去看大夫喔!你还要保护我们去京都呢,这里有那么多妖怪会吃了我们的哦!”
“没有!”
他想喊!他想叫!他想追上去打他一顿!但他不能,那样他更丢脸。
他心里呐喊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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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刚破晓。
一只大尾巴公鸡站在屋顶上,伸出脖子,铆足了劲,刚想打一个畅快的鸣,就被一队踢踢踏踏响彻黎明的马蹄声,吓了一跳,刚运出来的气,打断!四散。
大公鸡呜哇乱叫,半飞半跳地飞走了。而那声没打出来的鸣,憋在胸口,出不去,咽不下,憋成内伤!它急得团团转!啊!他不会成了太监鸡吧?该死!
以后那些母鸡就没福气了,呜!呜!呜!它要休养好久才行!作孽啊!这么早当街纵马想干嘛?老子要是成了精,非啄瞎一只马眼不可。
到夜香的推着粪车的人更不解,这群人干嘛。他这个时辰上工,能看到的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城门还被提前打开,一众儿郎,挎着腰刀,背着弓箭马不停蹄地往西郊跑。
倒夜香的扭着脖子,看着这群人消失在蒙蒙亮中。一个年轻英挺的男人,背上背着个睡得正香的小女娃,看着架势,难道是被人追杀的大家族逃命?他等一下插科打诨的谈资来了。
只是高大乌黑的骏马,屁股上一个大拱起,是什么?好可惜一匹畸形的马。
黄橙橙的光射过来,那到夜香的一个踉跄,差点掉进屎桶里。
黑猫墨玉:你才畸形,你的心情你能来到夜香?你全家畸形!
它是偷偷上马背,马敢不让她坐吗?别想甩了它!哼!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柴破掳领着7个人,外带衙门六个差役。不见林三公子,更不会有那个不知道是昏睡还是昏迷的县令大人。
日月交辉中,天越来越亮,马蹄声哒~哒~哒~哒!响彻郊野。他们不过骑了一个时辰,很快就来到柴家府兵消失的地方。
这树林死一般的寂静,让人置身其中,浑身让你做的寒颤,这种感觉好像有一只大猛兽盯着他们。
一只大黑狼狗被一衙役放在了地上,那狼狗又大又高,身形矫健,耳朵立起,眼光锐利,一看就不是凡品。
拆破虏,转头看着这只黑狗,黑狗血祛邪祟,哎呀!昨天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