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忘了,你的下半身没有知觉了,那当年你在我身上用过的流苏宴的全套刑具,就全部加在你的上半身吧,让你好好尝尝那个生不如死,死又死不了的滋味。”
郝十五说完高声下令道:“把他带去刑室,十五套刑具都给他上一遍,记住别把小命搞没了。”
两个保镖便上来把左二爷带到隐秘的刑罚室内。
另一个保镖又搬了一块沙发椅和一张圆形的木茶几过来。
将一个铜香炉放在小茶几上,炉盖是莲花图案镂空雕刻,里面点了一圈檀香。
郝十五靠坐在沙发椅上,闭着双眼,手里缓慢又不断地转动着手里的串珠。
刑罚室内久久没有声响,等了好久才终于听到左二爷的一声惨叫。
郝十五嘴角的肌肉抽了抽,深深吸一口定心的檀香,继续转动着手里的串珠。
随后,不时地传来左二爷惨厉的叫声。
郝十五自然知道,流苏宴的十五套刑具,一套比一套更磨人更痛苦,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了这炼狱般的痛苦。
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他曾经也受过。
两个小时过去后,保镖过来禀报道:“郝总,人晕过去了。”
郝十五缓缓睁开双眼,“扛这么久才晕倒,还行啊……泼冰水,醒了继续,晕了就再泼。”
“是,郝总。”
保镖下去继续执行了。
几个小时之后,两个保镖像提着一头湿漉漉的瘦骆驼一样,把满身是血的左二爷提过来,扔在透明的地板上。
左二爷的身体就像一滩泥土一样,瘫倒在地面上。
透明玻璃地板下的那群食人鱼,看到了一片血色,疯狂地拥围而来。
它们张开锋利的牙齿,朝着左二爷身下的玻璃一阵啃咬和撞击。
郝十五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蹲下来看着地板上那摊分不清是人还是血水的左二爷,冷冷地笑出声来。
“二爷,你这是,哈哈哈……你……你……哈哈哈……你是二爷吗?左家那个二爷吗?哈哈哈……”
左二爷抬起头来,血迹顺着额前的发丝流了下来,滴在他的镜片上,眼前的东西看起来就都带着血色的晕染。
左二爷用双手拖着残躯和那双废腿,朝着郝十五慢慢爬去,血色的镜片后是一双灰冷的眼睛。
郝十五站起身来,认真地俯视着他那双眼睛,眸底竟然还能看到一丝冷怒的光。
郝十五便用他脚上的黑色皮鞋踩上左二爷的手背,再重重地细细地用力碾压再碾压。
左二爷的双眉皱了起来,双手绷直发抖又动弹不得。
“二爷,那十五套刑具的滋味怎么样啊?”郝十五笑着说道,“你用得还顺手吗?”
左二爷用脖颈撑着头颅,从嘴里用力啐了一口带着血的痰,到郝十五发亮的皮鞋上。
郝十五的眉头皱了皱,松开了踩在他手上的皮鞋。
保镖赶紧拿一张纸巾蹲下身去,帮郝十五把皮鞋上的血痰擦干净。
左二爷用力地抬头,虚弱的阴冷声道:“郝十五,有种的就把我杀了,你不会是忘了吧,你那个老相好也是死在我手里的,呵呵呵……咳咳咳……”
郝十五的脸立马拉了下来,怒声下令道:“流苏宴!送他一场鱼宴。”
几个保镖立刻将左二爷抬起,朝着铺白布的桌上抬去。
离开的瞬间,左二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闭上了双眼。
保镖将他装在一个真空的袋子里,冲走了里面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