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喊了两声,才想起琴姨这几天去寺庙参加斋戒活动。
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密集,额头的冷汗都滴了下来。
苏南乔忙下楼嘀了一辆车,自己去了最近的秉天医院挂急诊。
在输液区打吊瓶才渐渐缓了过来,胃已经不疼了。
但是小腹有点急胀的尿意。
苏南乔便用另一只手举着输液挂杆,去往洗手间。
好在秉天医院厕所的配置特别人性化,解完急之后再自己拿着杆子出来。
刚走过走廊拐角处,右手的挂杆正好蹭到一个人的西服。
“对不起啊。”苏南乔对着高大的身影道歉。
那身影高冷地往前,不屑于回应的感觉。
苏南乔也不细看地继续要转过身去,那挂杆连同她的手臂被一双大手握住。
“找死吗……”冷峻的声音从方才那身影传来。
“对不起,没注意看……”苏南乔立刻接话再道歉。
“找死吗你,一个人来吊瓶,胃病又犯了……”
苏南乔抬头才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左言廷。
几分钟前他正从心理科主任的接待室出来,咨询的是关于失眠、梦游、疑似幻觉的病症。
左言廷的目光从药瓶的名称上收回来,继续拿着她的输液挂杆,一手扶着她的手臂。
左言廷控制不住自己地一通责问:
“用的药都跟之前一样,好不容易让医生给你调理好的肠胃,又犯病了?是喝酒了还是没按时吃饭?琴姨呢,陆单单呢,周落琛呢……怎么让你一个人来医院……”
冷斥的语气里藏不住的心疼。
“我自己可以……”苏南乔执着地要接过他手里的挂杆。
“你可以什么?你什么都不可以,”左言廷继续责备的口气,情绪反常地微微波动着,“你离开我什么都不可以……”
苏南乔抬头瞥过他一眼,一把将他手里的挂杆夺了过来,径自朝输液室走去。
左言廷将落空的手收回插进裤兜里,气场强大地走在她身后。
苏南乔在输液椅上坐下,自顾将挂杆摆好。
左言廷正好快步上前,想帮她把挂杆放好,额头却被重重撞了一下。
苏南乔撇了撇嘴,冷淡声问道:“没事吧?”
他用手轻擦了下额头,正被找来的保镖看到了。
“左总——左总——”两个保镖加一个助理紧急跑上前来。
助理忙问道:“左总,您没事吧?要不要让医生过来……”
左言廷抬手示意。
助理马上闭嘴,跟保镖低下头弯着腰,侯在五米开外。
刚才的碰撞力度不小,苏南乔抬眼瞥过他的额头,微微红肿起来了。
“你还是让医生看下吧。”她的冷淡声带着几丝温度。
“你是在关心我吗?”左言廷看着她的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