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撑……”
她低声叹息,睫毛颤得厉害。
淬锋每届的保留项目澡堂比大小,陈队长在其中算是传说,因为一众一米八以上的壮汉论尺寸硬是比不过176的老鬼。当然,名剑在身又一直不用,说到最后就成了心照不宣的调侃,毕竟没有嫂子一切都没有意义——
念了一年的人被自己压在身下,长腿缠着自己的腰,甬道绞得严丝合缝,他都觉得自己现在还能胡思乱想真够牛逼的。他微微深呼吸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请求:“我试着动一动,好不好?”
她眼里水光潋滟,可见含得辛苦,但箭在弦上,也不可能让他再退出去。稳了稳呼吸,她想着这长痛不如短痛,微微别过脸,轻点了一下头。
没想到这一动,简直更要命了。
“啊、啊……”她惊慌失措地叫,他惊得差点儿射出来,确认她不是疼的,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咬住她的耳朵,警告道:“不许这么叫!”说着轻顶她一下,意在惩罚。
“啊、我……你别、我受不住……”
她都没法想象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出息,那东西摩擦着甬道里的软肉,轻动两下下腹就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动,像要高潮了一样。湿滑的液体越流越多,他动得也越来越顺畅,最后再也忍不住,按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
骤雨来得太急,飞速攀升的快感留下的是惊惶和失措,她把难耐的呜咽咬在他的肩头,抖得不像样子。他倒是想心疼她,但一团软肉包裹着最敏感的顶端,催着他一次一次越来越快地楔入,几乎带着一点报复的心态。
身下人抖得越来越厉害,乱成一团的呼吸里遗落下的全是破碎的哭声:“呜、呜……”
他摸到她绷紧的腰肢,掐住她的大腿狠狠顶了几下,她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在漫长的消音里轻微地颤抖。
甬道绞紧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浇在他的前端。他知道她到了,也不急着多折腾她,再动了两下,也射了出来。
身下的饱胀感终于消退,她无意识地收了下还颤着的腿,又被他按住:“等一下。”
他捏住套的后端,慢慢退出来,打了个结,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下又带出一滩淅淅沥沥,她合紧了腿,埋进他怀里,觉得脸上有点烫。
他揽过那截腰,有种出人意料的细滑,他逼着她贴近自己,在她耳边小声问:“疼不疼?”
她吸了一下鼻子,呼吸还没平复下来:“现在不疼,一会儿、可能就疼了。”
他顿时明白过来,有点心疼:“让我看看,别磨破了。”
“……少耍流氓。”
“这就流氓了?”他笑,好像有点不怀好意,肆无忌惮地揉着她的臀,“平日里说话一本正经的,叫起来怎么那么娇?宁老师,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发现?”
她真听不得这种话,捂着脸踹他一脚:“不许叫我宁老师!”
“那叫什么?”
“叫我名字吧,天理昭昭的昭,求同存异的同。傅东君管我叫同同,你也可以这么叫。”
“我就跟傅东君一样?”
“那不一样,你比不上傅东君。”
“……”他憋着气轻轻一巴掌拍她屁股上,拍得她惊叫一声,“你打我!”
想到傅东君当日的揣测,他苦笑一下:“力道跟摸了一下差不多,怎么就是打你了。”
“都红了……”她委屈地指着屁股上的巴掌印。
“你自己细皮嫩肉——好吧,那你打回来?”陈队长态度极好。
“那我岂不是两头都亏?”她蹙了额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他实在忍不住了,笑骂一句再拍一下:“再不消停真揍你!”
“成天就想着揍我。”
“那没有,”这必须要澄清,“还想着干你。”
“……烦不烦啊!”她笑骂一声,再踹他一脚,转身埋进了被子里,拿起手机。
雪白的裸背,肩胛骨单薄,蝴蝶骨隐有痕迹,其中是篆字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