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隼侯?!”
“北隼侯?!”
“北隼侯?!”
“北隼侯?!”
……
如此每个人都从自己嘴里重复着这三个字,因为大家怎么也不会想到是这三个字,而都有些不信袁缺的说法了,因为他们说完之后都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
“整个枭城都知道,北隼侯可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深入简出,而且自幼体虚多病,常年抱病在身,从来不涉及权事!”
这话,可是楚怀忠说的,而且他们三兄弟都强烈如此肯定地认为。
“你们谁见过北隼侯独孤熔?”
袁缺突然问出这一句。
此时大家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见过。
“我自是见过!”
袁缺说出这一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自己也不信的表情。
“袁兄弟,你看看你脸上的表情,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贺莽笑着说道。
袁缺也笑着应了一下,点了点头,承认自己也不相信。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虽然我见过的北隼侯独孤熔确是一副清然寡淡的病恹恹的模样,而且看得出来不会一丝武功,可是自从见到第一眼起,便总觉得此人给人一种猜不透的感觉,或许是他沉默寡言,少与世俗同逐……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反正一切权当猜测,在事情未清楚之前,谁都会有可能,不是吗?”
袁缺知道不知从何说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所以把话锋一转,干脆把天给聊死了。
袁缺又把话题转回来,说道:“还记得当初在雪月楼,南鹞侯独报炼相约,说是兄弟聚首摆下盛宴,后来我便被一大帮的黑衣人围攻,那次大战历历在目,后面我也会时不时想起当时的情形,也揣度过到底是谁干的,想想这可是侯爷的宴席,有谁能知道这样的局,定然是我们四人其中一位才知底细所以提前安排毒杀计划。若说是独孤炼的话,凭他张扬的个性,定然会坦然承认;若是独孤焕的话,当时我对他而言或者拉拢比灭掉更有用处……所以,当初我就怀疑过独孤熔,但是因为我所见的独孤熔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直矛盾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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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莽与木凌风都听在心里,如此一想,觉得袁缺的说法甚是在理。
“哎呀,太冷了,我要去加件衣裳,也怪我,无意中一句话,千万不要误会人家才好喔,要不然我可是罪人喽!”
杨紫梦边说边往里屋走了。
“三位门主,晚膳已备好!”
突然有人来报道。
或许大家聊到此,意犹未尽,但袁缺也不打算再聊下去,所以便说自己还真的饿了,跟大家一起去用晚膳。
是夜,夜深。
西鹫侯独孤焕突然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坐在房内桌旁倒了一杯酒猛喝下去,一杯不够又倒了一杯。
如此急促的动作,把枕边人也惊醒了,那身着睡衣的西鹫侯夫人也起身而来,忙拿着厚衣服过来给独孤焕披上。
款款莲步,诺诺大方,虽着浅衣,但却魅力难挡,不愧为侯爷的夫人。
“怎么啦,侯爷,有烦心事?连休息都不得安神!”
美丽的西鹫侯夫人就坐在旁边,温柔地关切着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