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搂着男人的腰,浑然不顾后背的伤崩开,“没事就好。”
“你别乱动,伤口有点渗血,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不要,你别走,我怕,宴沉抱抱我好不好?”她脸色苍白,病弱垂垂,看着十分可怜。
薄宴沉轻轻将她拉开,“我不走,待会回来。”
“那你不许骗我,”舒澜这才放心。
薄宴沉离开,打了赵苛的电话,“劫匪抓到了吗?”
“还没呢,对方跟泥鳅似的,来的快跑的溜,抢了东西伤了人,前后十分钟不到,”赵苛回答。
薄宴沉目光幽冷,“从山上滚石头下来,不是一个人能干的,继续查。”
他捏捏眉头,看向舒澜的病房,去心内科询问医生,“舒小姐曾经做过心脏移植手术,今天的刀伤,对她有没有影响?”
医生扶正鼻子上的眼镜,“没影响,那刀子扎得不深,是皮外伤,而且舒小姐四年前的手术也是在我们医院做的,很成功,是当时我们院里的特别关注对象。”
当年整个医院都轰动了,附近兄弟医院调集了不少专家过来。
薄宴沉脸色一沉,没再说话,但下颌抽紧,冷得医生打了个寒战。
医生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场车祸后,被摘除心脏的人,就是薄宴沉的母亲。
他阴郁吓人,忽然想听苏眠的声音,感觉强烈到自己都控制不住,走出去,翻出苏眠的号码拨通。
“老太太没事吧?”女人温柔的声音传过来,抚慰了薄宴沉狂跳的心脏。
“没事,受了点惊吓,你现在,跟我说话说什么都行,我不让你停下来不许停。”
那边一脑袋问号,“薄总,你被吓傻了吗?”
“苏秘书,几句好话而已,能让我开心,可以涨工资,你不是最缺钱,临市的别墅我让赵苛过户给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苏眠大喜,票子在向她招手,嘚啵嘚啵说不停。
薄宴沉轻笑,冷肃的脸上五官柔和。
那眼神带着宠溺,好像在看一条心爱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