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郡国公府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他们家最厉害的是郡国公,但将儿子宠成这样的是国公夫人……”
“这些事情我怎会不知?”柳如烟叹了口气,“原本应该是秦若时那个贱人嫁过去,现如今换了我家媛儿……这贱人真是该死!”
“母亲,你也别急,咱们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贱人。”秦羽柔阴柔道。
“怎么说?”
“过几天秋猎就要开始了,九千岁是皇上身边的新贵,如今又成了婚,肯定要携秦若时一块去,到时候人多眼杂,咱们想做什么可就方便多了。”只要整掉秦若时,她不信凤符的下落出不来!
“以前我还真是小看了她,没想到她不仅会做生意,还会医术。”柳如烟说到这里时就恨得牙痒痒,她明明当时什么都没有教她。
“母亲,你说这些她是不是以前就会?”秦羽柔问。
“说不准。”毕竟凤抚那个贱女人到底都给秦若时留下了什么她也无从得知,菡萏院又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渣都不剩了,她就算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
秦若时被宗政朝暮扶着上了马车后,又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宗政朝暮准备给她倒杯热茶水,被她拦住,“你还动弹个什么劲儿,身上的伤口再裂开我可不管你。”
“那天是情况紧急,其实我对医术也略懂一二。”宗政朝暮笑着说。
“略知一二,那你医者能自医吗?”
“这你就难为你夫君了。”
“不能自医就给我好好呆着!”秦若时可不惯他这些臭毛病,毕竟他伤口撕裂或者严重,都是她处理的,浪费的可都是她的时间!
他挑了挑眉,很少有人敢这么冲的和他说话,除了当朝天子,她是第二个,而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相反的……竟还有些开心?
宗政朝暮立马停止了心里头这些想法。
他可没有受虐倾向!
回府之后,宗政朝暮一头扎进了书房,秦若时则去工作室忙活自己的事情。
这几天,除了帮他换药,她几乎没见过他。
问了管家才知道,他这些天都跟在太子的身边,表面是‘垂帘听政’,实则是帮皇上监视云肆。
她得知这件事情后,还特殷勤地帮宗政朝暮做了清淡口的火锅,想让他给他穿小鞋。
毕竟她现在还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惩治云肆,虽没有明说,但宗政朝暮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于是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着。
锦绣云坊那边将柜子打好后,秦若时也已经将新款口脂还有印有编号的其它口脂也全部上架,之前没有编号的口脂,因为半价也都被一扫而空。
口脂上新这天,乐府的官妓们也都派了小丫鬟排老长的队来抢,又因着锦绣云坊也有上货,去锦绣云坊的人也很多。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九千岁竟花了千金包揽了锦绣云坊和【时】装所有的口脂,并且免费送。
秦若时正在千岁府惬意地吃着猪头肉喝着小酒时,冬月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她将杯中的酒往桌子上一放,站起身道:“你说什么?九千岁把咱们店铺的口脂都给买了?”
“嗯,他不仅都买了,还将这些口脂送给了来买口脂的女人……”冬月将当时的情景简单介绍了一遍,“咱们【时】装和锦绣云坊排排老长的队了,大家一听说是九千岁买了整个铺子的口脂,还都说……”
“说什么?”
“说千岁大人表面别看是个活阎王,其实还挺会疼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