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日,你都是出去筹钱的?”我又问道。
顾长卿叹了口气,然后点点头,又道:“静姝,你只听我的安排就好。我把玉佩当了,咱们明日便买船票,去法兰西!”
我瞥了一眼那柜台后的当铺老板,苦笑道:“只怕,他给的价钱并不够此去的费用吧?”
顾长卿又红了脸,低下头道:“我再去与他讲一讲……”
我伸手拦住了他,然后从怀里摸出了萧弈峥送我的那只羊脂白玉镯子。
“要当,便当这个吧!”
顾长卿瞪大眼睛,看着那镯子道:“这一看便是上好的东西。是……萧弈峥给你的吧?”
我点点头。
顾长卿却皱起眉,道:“那还是当我的玉佩吧!我……不想用他的钱……”
“为什么不用他的钱?”我却理直气壮,“若我头上那一枪,真的是他开的。那他负责我手术的费用,便是天经地义!”
说着,我拿着镯子便来到柜台前。
那当铺老板见了我手里的镯子,眼睛都放光了,虽给的价钱依旧压了很多,但也足够我们此行的花销了。
从当铺出来后,顾长卿对我道:“这玉镯价值连城,只怕全中国也难找出第二只,毕竟太引人注意了。所以,我们必须赶紧启程。”
“你的意思是……萧弈峥会因这镯子找过来?”我瞪大了眼睛。
顾长卿点头:“这是早晚的事。”
我低头不语,心里开始担心起了荷香。那另一只镯子在她手里,若她也同我一样将其典当了,只怕也会被萧弈峥找到。
想到这,我不禁开始后悔。早知如此,不如只拿些不起眼的首饰了。但眼下,我也联系不上荷香,只能在心里默默祷告,求神佛保佑她平平安安。
第二天,我便跟着顾长卿上了前往欧洲的邮轮。邮轮经过香港、新加坡,又经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
我曾经是那么羡慕白蓁蓁可以留洋,羡慕她走过那么多的路,见过那么多的风景。而萧弈峥,也曾说过,待天下太平了,他会带着我出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我当时虽不相信他的话,却也情不自禁在心里憧憬过。
可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我真的出去了,却是在逃离他的路上。而在我身边陪伴的人,居然是顾长卿……
在邮轮的甲板上,我望着落日的余晖将海平面染成一片如血的红,心头忽然涌上一丝苦涩——萧弈峥,我终是与你天各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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