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不正下梁歪,陆鸣远真是和他爹娘一个德性,没有一个要脸的!”
“心思这么恶毒,又没有能耐,我看啊,连我们小侯爷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这些人的话钻进了陆鸣远的耳朵中,他怒从心起,猛然撑着地板爬了起来,“谁说我不如陆鸣晏?!他一个小贱人……”
“啪!”
陆晚凝毫不留情地一脚踹过去,“谁允许你骂我弟弟的?”
陆鸣远被踹得发疼,说不出话。
“我问你,是不是你指控胡连,让人在宴会上下毒?”
陆晚凝冷冰冰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感情。
陆鸣远回过味来了,他额头冒着冷汗,还嘴硬道,“谁说是我下的?!我看这个人根本就是你找过来指控我的!”
只要他不承认,陆晚凝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他可不像慕容晴,会蠢到用带了家纹的银票!
何况……他现在也从钱庄里要不出陆家的钱了。
陆鸣远眼中暗暗闪过得意。
“指控?我用得着指控你吗?”
陆晚凝笑了,她一挑眉,“你这样的废物,我看不上。”
“你!”
陆鸣远被骂了一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面子,一张脸不由得阴沉下来,看向陆晚凝的眼神中也满是恶毒。
笑吧!等下她可就笑不出来了!
他眼神里的冷意,让人心底发凉。
可陆晚凝没有丝毫在意,“你不承认也可以,胡连,到你了,说说看吧,毒是怎么经手的?陆鸣远怎么给你的?”
“是,王妃,小的这就说!”
胡连根本不敢看陆鸣远,陆晚凝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大了!
他连忙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黄纸,那里原本是包着粉末的。
他忙道,“王妃,陆鸣远就是将这个纸包交给我的,里面是一些浅黄色的粉末,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过有一点却很奇怪,”胡连道,“那粉末我用手抹到的时候,它就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
那液体,就这么被抹在了杯沿。
陆晚凝挑眉,这真是巧了。
这么多种毒里,她对这种奇特的毒,还真是有点研究!
宁瑶接了粉包递给了陆晚凝,她扫了两眼,稍稍闻了下味道,心里顿时有了断定。
“你别胡说了!我可不知道什么毒!”陆鸣远又嚷嚷着叫开了。
见到众人都看向他,他立马装弱,一只手指着陆晚凝和她身后带着陆鸣晏的林月英。
“你们都已经拿到了爵位,为什么还要对我赶尽杀绝,给我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陆鸣远激愤道。
一时间,有些不明就里的人,都开始半信半疑地看向陆晚凝他们。
陆鸣远说的也有道理啊!
如今爵位已经是陆鸣晏的了,陆鸣远怎么会傻到过来对付他呢?
明眼人一看,不就知道是谁动的手么?
见众人窃窃私语,竟然像是要偏向自己的样子,陆鸣远不由得自鸣得意起来。
他料定陆晚凝没有证据,因而更加嚣张,“如何?陆晚凝?说不出话来了吧!”
“大胆,我们王妃的名号,也岂是你能叫的?!”
云瑶二话不说抬腿踹了过去,陆鸣远顿时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