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儒,若本王未曾记错,你出身寒门,昔年全靠恩师提携才能走到现在。”
他话语不紧不慢,手上的剑却未有半分挪动。
陈知儒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却依旧强撑,“是又如何?恩师提携我颇多,我对恩师也极为敬仰,摄政王是想说我有违什么礼法?”
“哦?那本王如何听说,陈大人恩师过世不足月余,你的发妻、也就是你的恩师之女便伤心过世,不出三月你便续了弦。”
陈知儒听到发妻两个字时,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他眼中惊疑,便想开口……
只是墨行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接着说道,“巧合的是,你的续弦不仅是你寡居的表妹,她藏起来那十来岁的儿子还和陈大人你长的一模一样啊,若是按照时间推算,陈大人不仅私养外室,还在恩师孝期续弦,不知道,陈大人所说的礼法,尊的是什么礼法?”
掩藏的秘密被当众拆穿,陈知儒顿时便软下身子。
锋利的剑刃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血痕,他却恍然未觉,反而是直接跪了下来。
“王爷,请您明鉴,臣妻之死实属恩师过世后伤心过度导致,表妹尚有一子之事,微臣并不知晓啊。”
说完,陈知儒甚至顾不得什么,咣咣给墨行渊磕了几个响头。
周围的朝臣们看到这个样子,更是噤若寒蝉。
墨行渊擦去了剑刃的血迹,却并不理会陈知儒的求饶,反而抬了抬手。
“来人,将陈知儒压下去,擢刑部择日候审关于邱家之事。”
邱家,便是陈知儒的恩师家。
先前便有人送了信想要状告陈知儒谋害发妻,这件事他不过是刚调查出些眉目来,陈知儒便不知道死活地送了上来。
待羽林卫将陈知儒押了下去,墨行渊才抬头又扫过了太极殿前的朝臣们,“诸位大人现在还有什么意见吗?”
在场皇帝一脉的大臣哪里还敢有意见?
他们并无一人敢保证家中从无任何龌龊。
更不敢保证是否是有把柄落到了墨行渊的手中。
见到其他人噤声,墨行渊才满意地点了头。
“如此最好。”
……
太极殿前发生的事情,自然是被宫人传到了太后和皇帝的耳中。
太后本就因羽林卫先前通传说墨行渊是坐的马车进宫而惴惴不安,如今听到了太极殿前的事情,更是直接气得血气上涌。
“墨行渊!墨行渊!他竟然敢如此狂悖!”
她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只恨不得现下就去太极殿前同墨行渊拼命。
墨行渊虽然身为摄政王,有处置官员的权力,但是素来都不曾怎么行使过。
而今,他却在太极殿前公然处置朝臣。
如此一来,皇帝的威严何在?
一想到这里,她便忍不住抓住了身边的皇帝,长长的护甲差点嵌入了皇帝的手臂之中。
“皇帝,你皇叔他、这是要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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