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阮清平静的语气让晨惜清醒。
哪怕此刻晨惜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在被子里,晨惜依旧不慌。
极其自然地裹着被子坐起身,晨惜半点没有被堵在床上的羞涩。
反而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阮女士,你我之间想如何称呼全看你。
若从上下级关系来说,你今后需要尊称我一句家主夫人。
若从事业和道德上来说,你可以称我一句挚友。
若从亲密程度上来说,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句婆婆。”
婆婆这俩字刺痛了阮清。
同时让那个原本仪态端庄、气质高雅的阮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改变。
她的眼神突然间变得锐利如刀,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光芒。
她的身姿也变得挺拔而坚定,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就连她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感,让晨惜不禁为之侧目。
“无论你知道了什么,我要告诫你的就是那些,不过是陈年旧事。
那些陈年旧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随着时间消亡。
我看得明白,有你陪着,他今后只会越过越好。
我无意再插入你们两人之中。
今日来找你不过是告诉你。
作为聂家夫人,在家主就任仪式之后,你还需要在聂家各个女眷面前露脸。
根据聂晨铭给你的权利,你需要对聂家的女人有所安排。”
晨惜故意喊阮清婆婆,其实就是想试探一下阮清对于跟聂晨铭相认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如果阮清真的打算爆出来他是聂晨铭母亲这件事,晨惜一定会杀了她。
不是因为晨惜心狠,对这个婆婆有什么阶级仇恨。
而是阮清手底下的人,全都是造毒出身。
那些人没有下限,更没有所谓的道德观念,只要主子有命令,钱给到位,他们可以做任何事。
身处安南晨惜知道他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接触那些个法外狂徒。
但他需要的是有底线的法外狂徒。
如果手里边这批人没有底线,他不介意换一批,这是身处高位者唯一可以任性的地方
至于阮清说的见聂家女人。
晨惜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麻烦的事儿等着他。
不过按这个阮清所说,他能安排的可多了去了。
如果真的都安排给聂家的女人,晨惜有些质疑这些聂家的女人能否完成他布置下的任务。
“阮女士亲自来请我自然不敢怠慢。
只是过去的聂家偏安一隅,拘于一域。
外边发展的速度早就超过了聂家陈旧的制度。
在阿铭和我当上掌权人之后,我们必然要大刀阔斧的改革。
你是打算当个守旧派,延续聂家那些所谓的规矩,还是打算站在我和阿明这边?”
晨惜在逼着阮清站队,阮清也听的明白晨惜的暗示。
“我会站在我觉得对的那一边,你还有20分钟可以准备,抓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