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内胡天胡地的造作几个小时。
晨惜已经说不出来这到底是在惩罚聂晨铭还是在奖励他。
欲望退却,冷静的大脑占据上风,晨惜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他们的行程不是秘密,哪怕他们在身份上做了伪装,他们现在依旧代表着聂家。
聂家与其他家族达成交易的时候,对方会尽可能的展现出来他们家族的价值。
白家白珍稀说了不算,展现白家价值的机会只能是他姐姐白珍珠来。
就算白家是干拐卖的生意发家,白家也不会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他们的手段。
能逼迫白家强行带过来一大巴的人,只能是老爷子。
晨惜能想到的点,聂晨铭当然也知道。
只不过他不明白他爷爷为什么要弄这么一车人来。
如果是为了让他见识到白家的生意有多么该死,白家该被聂家取代。
大可不必这样操作。
他此行根本没打算给白家留下能做主的人。
但若结合白珍曦给他们讲述的故事,聂晨铭只觉得后背发凉。
虽然此刻的他对聂家多了一些掌控权。
可这些掌握权并不足以让他成为真正的聂家主。
只有当他的爷爷彻底跟他交接家主之位,他以家主身份举行了宴会之后,这个家才会是他说了算。
晨惜说过,他爷也不会让他顺利接手家主之位。
那个时候聂晨铭对晨惜的猜测有所怀疑。
在见识到这个村子里的人是如何对待那些被拐卖来的人之后。
聂晨铭突然间觉得晨惜的怀疑是对的。
他和晨惜无论是以什么身份在村子里行动,只要这些村民把大烟点燃,他们都会受影响。
如果能及时反应过来戒除所谓的瘾还好点。
要是反应不及时,迷上了这种东西,恐怕他这个家主之位也会随之消失不见。
身处在权谋之中,聂晨铭习惯的想要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打算。
但因为晨惜的存在,让聂晨铭对他这个爷爷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好歹他们也是血脉相连的亲祖孙,他爷爷应该不会做的这么过吧?
贴在晨惜耳畔,跟晨惜交代了几句,见到晨惜那震惊的眼神,聂晨铭满意了。
乖乖抱在一起休息,他们等待着明天上演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