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错和崔向东结束通话后,越琢磨越觉得他说话的语气,不对劲。
心里不踏实。
就找到苑婉芝坦白了一切。
苑婉芝听后顿时眼前发黑,恨不得掐死爱女!
这么异想天开的好主意——
她这个小脑袋瓜,究竟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能想得起来?
苑婉芝啥也顾不上了,慌忙给崔向东打电话,要求他立即回京。
反正从沈家村到她那儿,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你和沛真说一句,快点回来,咱们得好好协商下。”
苑婉芝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真巧。
得知沈沛真竟然有那么大一个干儿子后、关键是她对凤杰的态度,让崔向东一点都不愿意看到她。
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家时,还琢磨着找个啥借口,连夜离开沈家村呢。
这不就来了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得连夜回京。”
崔向东和沈沛真说了句,不等她有什么反应,抬手关上房门,转身快步来到了正厅内。
沈老爹正在喜滋滋的样子,清点着那一蛇皮袋的红包。
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拿着毛笔在本子上记载着,该给谁家的孩子送去。
听崔向东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连夜回京后,沈老爹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走你的,让听听留下。”
崔向东——
就用这态度来对待上门女婿!
?
走就走,来年说什么也不来了。
就在婚房门打开时,崔向东快步走出了院子。
“哎。”
沈老夫人叹了口气,摘下老花镜:“老头子,要想收拾凤家的法子很多,你这样坑那孩子好吗?真真和他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糟。”
“这是听听给他招惹,也是命中注定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沈老爹却慢悠悠地说:“这才到哪儿?他还年轻,以后遇到的麻烦多的是!
不把这些豪门给收拾一遍,他以后怎么服众?至于他和真真的事,你更不要担心。
来年秋天开始做孩子的棉衣,准备当姥姥就是。”
沈老夫人抬头,看了眼窗外。
问:“我今年想当姥姥,还当不上?”
“你小女儿前36年造孽太多了,得还债。”
沈老爹也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哎,那么骄傲甚至桀骜的真真,以后却得像丫鬟那样的,跪着伺候人。
我想想啊,就心疼。”
沈老夫人又问:“仓儿这孩子,不会再影响真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