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看起来,跟你差别很大啊。”贺强仔细盯了汤师爷两眼,又回过头来看着马奎。
心里嘀咕。
这要不知道实情,谁敢说这是对父子的?
儿子的胳膊,伸出来比当爹的大腿都要粗!
“爹,我跟他不像,跟你像。”马奎在旁边没心没肺道。
贺强咧咧嘴,没有接话。
“爹,你看我。”
马奎又在旁边搞幺蛾子,贺强回过头来一看,差点没闪瞎自已狗眼。
只见马奎把自已衣服撩起来,袒胸露乳,站在石阶上一跳一跳的,胸前两坨肥肉也跟着上下摆动。
“爹,看我的,看我的!我的随便看!”
咚!
贺强也跳了起来,一个巨大的鼻窦拍在他的头上,让马奎瞬间哑火,鼻子一抽一抽的,委屈得像是个两百斤的孩子。
“我都说了,我没看!”贺强咬牙切齿。
“而且你身上的,和她身上的,能一样吗?你他吗的这就是太胖了导致的!”
马奎抹着小珍珠,“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肉吗,呜呜呜。。。。我以为爹喜欢看才给你看的。”
贺强以手扶额,不想跟熊孩子再争辩下去。
“闭嘴,看审案,再敢多说一句今晚上没饭吃!”
马奎连忙收拢哭声,一句废话都不敢说了。
县衙内。
惊堂木一拍。
张麻子四平八稳的坐在正中央,身后挂着“正大光明”四个大字。
“升堂!”
旁边一侧坐着的是师爷,此刻看着堂下,开口:“来者何人啊?”
那一对夫妻,此刻叩头叩得脑门都肿了,听到师爷的话又神情激动起来。
“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师爷无奈叹了口气,指着正座的张麻子,“青天大老爷就在这里,你们是谁啊,要老爷帮你做啥主?”
那丈夫终于反应过来,哭诉道,他们夫妻是鹅城内地地道道的本分人,自已是在城里面拉车的,媳妇是个女工,给大户人家绣布鞋,家住在城南三号街。
哦,懂了。
马邦德无精打采,穷人。
“有何冤屈啊?”
“我们。。。。我们。。。。”
说到这个,妻子闭口痛苦,丈夫耻于说起,话到嘴边就是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