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马三脸色淡漠:“你脚步虚浮、筋骨羸弱,不是练武之人,再敢觊觎我师妹,如同此座!”
他握住座位把手的右手松开,贺强眼角一抽。
只见那坚硬的铁质把手,此刻已然扭曲变形,五根指印深深嵌在里面,甚至连上面的指纹纹路都清晰可见。
这也是,人能办到的?
“好自为之!”
马三走了。
贺强也回到了自已座位上。
心中才起不久的旖旎,又被深深压入心底。
他不是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对方已经摆明了态度,他若再去打扰,就真的是恬不知耻了。
去当舔狗?
你当吗?
反正他不当。
翌日。
中午时分,火车终于停了。
两天两夜的旅程,在这一刻终于结束。
一群旅客站起身来,揉了揉早已经坐的生疼的屁股,排队下车。
“爹,我们到了吗?”
“快了。”贺强穿着一身灰布长袍,提着手提箱,从车厢内走出。
不知是命运,还是凑巧。
这列火车的终点,竟然离鹅城不远。
也让这趟寻父之路,缩短了不少时间。
走了没多远,又看见了马三一行人。
他前面,有个剃着光头的汉子正在抱拳道歉,一旁老实跪着的,是车上那三个蟊贼,脸上惊恐表情比在车厢时更甚。
"我飞轮帮治帮不严,出了这三个畜生,惊扰到宫家大小姐,现在把他们交出来,任由。。。。。
"
贺强从他们面前走过,现在也知道了马三当时为何不怕。
所谓的飞轮帮,在宫家面前,恐怕连泡都冒不出来一个。
没再去搭话。
在车站内,简单吃完饭,贺强又马不停蹄的,打听去鹅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