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熠摸了摸习惯性地摸了摸耳垂上的紫色耳钉,又一次发话,“哥,你和嫂子在三年前重逢的时候,你对她还是一见钟情吗?”
“孩子在场,不便细说。”
薄修景试图跳过这个话题,每次想到自己还对宋婳动了手,他总会很自责。
“小然也不小了,还孩子呢!”
顾非熠满头黑线,宋然这都一米八五了,哪里像个小孩?
宋然也好奇地转过头看向了薄修景,“姐夫,你就跟我说说呗?我也想知道,你和姐姐的过往。”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他姐和姐夫在酒店发生了一夜情。
至于细节,他并不是很清楚。
“说起来,一切都算是冥冥之中的缘分。那天,我被关瑶下了药,婳婳也很凑巧地被音乐制作人骗去那家酒店,也被下了药。”
“她本来是要被送去别人的套房,结果阴差阳错,那个音乐制作人记错了门牌,把她送到了我这里。”
“那之后的事就不便描述了。”
那一次,药效是真猛,哪怕两人都是第一次,还是干了好几个小时。
黎弯弯不解地问:“三年前你和关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她为啥还要向你下药?”
“唉,解释不清了还。。。”
薄修景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那时候误以为关瑶是救命恩人,对她基本上是有求必应。而且我误以为她就是梦中的女孩,虽然形象相差甚远,但还是在她多次提出交往的请求下答应了下来。”
“谁知道是真是假!”宋婳酸溜溜地说。
“我只是答应和她试着交往,当然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还有洁癖,试交往期间我们没有接过吻,也没有上过床。”
“和婳婳重逢之后,我才知道如果遇到真爱,一切都将水到渠成,会情不自禁想要靠近。”
薄修景的求生欲极强,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要提及关瑶,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关瑶,这一点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清楚的。
“才不是呢!我们结婚后,你对我也很冷淡,凶巴巴的,就好像我撅了你的祖坟。”
想起过去的三年,宋婳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薄修景双腿残疾的那段时间,脾气相当暴躁。
虽然不至于打人,但动不动给她甩脸子,还会冷暴力,也是够够的。
这要是换在现在。
她可能没有那个耐心陪他走出困境。
“从我的视角上看,我以为一夜情是你设计的,我自然会生气。”
“而且那时候我双腿残废,情绪不佳,薄屿森还给我留了一堆烂摊子。”
“但事实上,得知你会等我,我每天晚上都会尽可能早一点回来。”
“分房睡也是担忧我应酬太晚,会扰乱你的睡眠。”
“说实话,那时候我确实很矛盾,喜欢而不自知。”
“甚至觉得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后来我才发现,我和老顾不一样,我只有发自内心喜欢一个人,才会产生那方面的欲望。”
薄修景解释完,还不忘回踩顾非熠一脚,拿顾非熠的话来说,好兄弟就是用来对比衬托的。
“你别说了。。。”
宋婳没想到薄修景有话是真说,虽说在场全是自己人,交流交流也无妨。
但她脸皮薄,还是会害羞。
顾非熠没想到薄修景还留了这一手,气得骂骂咧咧,“哥,你这就过分了啊!烘托自己的时候,怎么还带拉踩人的。。。我和你一样,对爱情矢志不渝,忠贞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