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稚带来的这些首饰,沈家无权管制。
劳叔道:“不是咱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东西若落在沈家那位手里,再要想拿回来,哼,难呢。”
沈家的财务分的很清楚。
沈家母子手里的资产全部都是沈煜父亲留下来的,奈何沈母并无理财观念,几年时间就把亡夫的遗产败的差不多了。
为此,沈氏每年都会拨一笔钱给她,那笔钱对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但对沈母来讲却是杯水车薪,仅仅维持表面风光而已。
姜稚曾在心里疑惑过,为何沈老爷子会对沈母如此苛刻,经过这件事之后,她才理解沈老爷子苛刻背后的原因。
沈家几代人努力缔造的商业版图,怎能交到这样浅薄的人手里。
“回头把首饰放回温泉山庄锁好,咱们去一趟环球赌场。”
管家迟疑了片刻:“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姜稚:“我要确保离婚的时候,一分一毫都不被分割。”
……
赌场内,穿着红色马甲白色衬衫的荷官背着手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冲着来往的玩家露出和蔼的笑容。
下午客人不多,姜稚把卡里所有钱全部兑换成了筹码,因为数量庞大,经理派了两个人陪同一起。
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姜稚搭乘电梯来到赌场最高层的包厢。
能在包厢玩的都是高阶玩家,一把牌少说几千万,多则上亿。
南亚富商多如牛毛,可要说真正有钱的,却不是那群富商,而是富商的老婆们。
所以在这里基本都是女客居多。
为了满足这些富婆各种需求,赌场也做了相应的改革,只要交够一定的服务费,赌什么全由客人说的算。
这不,姜稚就提出下围棋。
一名冷白皮的女荷官直抓头:“围棋?”
姜稚;“不行吗?”
“大姐你明知道我下棋超烂哎。”女荷官一脸颓然:“你干脆生抢好了。”
女荷官叫卞时蕴,赌王的小女儿,因长期在家啃老不工作,赌王一怒之下将她发配到南亚当荷官。
两人在大学时期就认识了。
卞时蕴性格张扬,脾气差,一言不合就要问候人家老母。
所以,每次与人发生冲突,卞时蕴在前面一阵输出,姜稚则在后面捧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有一回,卞时蕴跟围棋班的同学闹起来。
一群人围着卞时蕴,姜稚坐着轮椅,看不清楚里头发生什么。
而这时,教导主任正往这边来。
情急之下,姜稚愣是靠双手给自己搓出了一条VIP通道。
卞时蕴跟人骂的正嗨,冷不丁发现有人拽她衣角,低头一看是姜稚。
“算了算了,教导……”
卞时蕴瞬间火冒三丈的打断:“这种情况居然叫我算了?脑子有病吧,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是朋友跟我一起骂好吗?别跟我说你腿脚不方便,你只是腿不方便,又不是哑巴!拿出你最凶狠的样子来,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