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知道的。
“嗯。”
他淡淡的应着,许多话在这一刻好似都没必要讲出来了,彼此心照不宣。
许久,他道了一句,“青然,我执笔,你给自己开个方子吧,我怕万一这几个人。。。。。。”
齐征就差直接说她这几个下属靠不住了。
周雅摇头,“不用,我自己带出来的人,我心里有数。”
“那便好。”
齐征将药膏抹的很是严谨,最后确定全都抹到了,才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
“青然,我得走了。”
“嗯。”
她应着。
他站起身来,深深的看着她。
周雅微微的笑了笑,“去吧。”
他们都知道,这会儿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也不是她该矫情的时候,那么多人等着救呢,那么多人看着呢,他要是在她的营帐待的太久了,被有心人说了出去,怕是又要引起猜忌了。
终究是。。。。。。分开的好。
只要都活着,好好的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不是吗。
营帐外,雪停了刮起了冷冽的北风,呼啸的狂吼似乎是在发泄心中极度的不满。齐征沉着脸出来,守在外面的太医署的人急忙的上前一步问道:“齐家主,太医令如何?”
“你是太医还我是太医?”
齐征没好气问了一句,太医署的人被噎的一愣,脸上尽是窘迫。
还没等着太医署的人再说话,齐征就又道:“去找个年轻的女人来伺候着,下次喂药这种事儿别再来找我,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