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就是她,欺负我,刚才的话相比你也听见一些,你看她什么样呀!丝毫配不上顾哥哥!”李阮阮站在一旁手拦着柳珊珊的胳膊撒娇道:“连皇家功臣之事都敢妄加议论,这种人就应该打入天牢,顾哥哥也是救不得的!”
“哦,就是因为我说了几句实话是吗?真是可笑!”竹长安不屑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你们好歹也得先问问顾罹吧!”
“怎么?难道我还没有定夺的权力吗?”柳珊珊怒喝着:“今日我便以郡主的身份将你打入大牢!我看谁敢阻止!”
“母亲!”
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没有一丝情感音色却是如此熟悉。
“我想母亲多虑了,长安没有这个意思,更没有一丝的不恭敬皇家,想来是母亲的突然到访让长安有些措手不及,这才失了分寸!母亲勿怪!”顾罹回道。
“你到也真的是护着那个女子,你娶她,我和王爷都没有反对,但是也大可不必如此护着吧,我罚她抄写的那俩本书一看就是你的字迹,我不过就是来确认一下,可你这新妇倒是妄议皇室,你也连礼数尊卑都忘了,私自议论皇室就不怕掉脑袋吗?”
“当然不会,这不,我刚从皇宫回来,陛下命我和长安一起查案!边疆马温一案!”顾罹手拿圣旨一晃而过,倒是一副君子的做派在旁款款说道:“若是那两本书母亲认为是我待抄那想来就是拿错了,这应该是六婆子的错,何关我家新妇的过失?想来这六婆子的卖身契在我这儿,儿子这就替母亲管教与她!”
顾罹一个回眸便舍肃杀的眼神,吓得仆人纷纷跪地:“来人,将六婆子打发出府,卖到勾栏瓦舍,敢违背主家的意思就是大不敬,勿拿本侯的东西就视为偷窃,斩去双手发卖出去!”
顾罹一副狐狸眼躬身笑附道:“母亲,不止这样的惩罚可好?”
“侯爷,侯爷饶命呀!饶了奴婢吧!”六婆子。
求饶声在耳边络绎不绝,被拖出去的六婆子在门外被斩去双手,惨叫声隔着老远也能听见她的哀嚎此起彼伏!
见柳珊珊被惊的迟迟不肯出声,只是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貌似咬牙的声音都能听见,可面容依旧是一副欲怒盈笑的表情。
李阮阮娇嗔道:“顾哥哥真的是好生偏心,怎得娶了新妇与我们这般生疏?连郡主都惹不得?我知道一定这个女人教唆的是不是?我这就让家父出面帮你辞去这段婚约。”
“呵,这段姻缘是我上表陛下求的赐婚,即便是休妻又和你们李家何关?更何况我的妻子要和我一样能共进退,我不求妻家背景如何,只是杀伐饮血的战场上也能和我在一起,要有胆魄这才是我选妻子的原因。”
“阮阮,从前我只当你是妹妹,并没有任何心思,我想这已经是我说过许多次的明确告知!承蒙错爱,祝遇良人,请回吧!”
看着俩人撤去的背影,竹长安只觉得一阵舒爽!
“你可满意?”顾罹凑在一旁言笑道。
“满意,满意极了!说吧,这次让我帮你做什么?”竹长安后撤了几步笑道。
“你呀你,我出门不过几个时辰,你便惹上这样的祸事,若不是我及时回来,怕你此刻已经被柳珊珊就地正法了!”顾罹说道。
“这不多亏我们顾小侯爷吗!果然是杀伐决断,不愧是在战场上领兵几万的人物!佩服佩服!”
竹长安一副吹捧的模样紧跟顾罹身后问道:“你刚才说陛下让我和你一起查什么案子?”
“边疆的战马不知怎得全都感染上了瘟疫,陛下现在然我去调查清楚!”
“马温?那铜像案不查办了?你我又不是兽医,又不是管治病的!”
“你难道就没相关赫连屮暗杀和马温一事会有关联吗?”顾罹的眼神撇去柴房的方向又言道:“若真是给马治病,何用我这个将军去?现下朝堂都是顾方雨的人,你觉得陛下能信任谁?”
“可你也顾王爷的儿子呀?”竹长安不解道。
“是义子!”顾罹强调道。
顾罹看着竹长安的双眼紧盯道:“你若是想就和我一起查案,若是不想你可以回卑田院,别去参加朝廷纷争,我知道你不肯看奸人之所作所为,但是你要保护好你自己,别想今日这般,但凡我晚来一步,但凡你惹到顾方雨的注意,你我就有可能天人永隔,知道吗?”
“我。。。。。我明白了!”竹长安被他用双手禁锢在原地,看着那双诱人的眼睛里现下是充满了紧张和担忧,一时之间竹长安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点头附和。
“我也要去帮你查案子,你们这个朝廷确实难缠,每一个人都充满了算计,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想着我应该能帮上你一些忙的!”
“什么意思?”顾罹试问道。
“查案最不能错过的地方就是鬼市,我想你也有所耳闻吧!”
“确实,只是公务在身一直没能去探讨一二!”
“我带你去,马温得先治病,即便我们知道是赫连屮做的,可边疆若是没有内鬼,谁又能把手伸到战马之上?”
“学生顾罹,愿意请教一二!”顾罹抱拳向竹长安做式道。
“学生小栗子,请长安姐指教一二!”
竹长安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顾罹,脑袋中竟然不自觉的浮现这样的话,总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