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在房间内的白老爷子则是面色凝重的看向台上,随后他的表情变得无比的怪异起来。
快速离开房间的龙飞飞似的往大厦下冲,他内心无比的忐忑,但又有些许的疑惑,他不明白明明可以打败作为黄阶中期的疯子的人,可为什么却打不过一个甚至于没有修炼出内力的人呢?
说实话龙飞现在揪心不已,他怕杨渺小有个三长两短那琴姐绝对要和自己彻底玩完的,他脚步无比的快速,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大厦第一楼。
他本来是想坐电梯的,但看着电梯刚刚已经下去,他一咬牙,直接是向着楼梯冲去,以他那玄阶中期的实力,二十五层他仅仅花了不到二十秒就来到了楼下,甚至于还与楼下的电梯同时到的。
电梯门开,两个人夺命似的往外奔,这两个人不就是琴姐还有他弟弟风云吗。
龙飞没想到在这里和两人碰面,一时间嘴角显露出明显的苦涩,他不敢去看琴姐,只是低着头芳若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琴姐那怕内心再有多般的愤怒,此刻也是没时间在这里发作,没有去管龙飞,她逃也似的向着大厦外的广场夺命而去。
待琴姐还有风云两个人离开房间,小安师姐此刻才猛的贴上玻璃窗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看着杨渺小吐血不止,她内心痛苦万分,终于是忍不住的一滴滴泪水芳若不要去似的流了下来。
她恨呐,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绝情一点,如果自己再绝情一点,杨渺小也不会跟着自己来到这里,这件事明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她也恨杨渺小,为什么非要逞能,自己几斤几两难道就不清楚吗,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一定要陪自己冒着个险。
遭不住的泪水和内心的伤感全部流露出来,小安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居然是腿一软,直接是半蹲地是像个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是多久没有这样苦过了,上一次苦还是爷爷离开的时候,那一次她就苦的天昏地暗,但自那次后她就再也没有哭过了,那怕遭受病痛的折磨,那怕身处险境,她都没有流下一滴泪水。
但往往是这时候,那种离别的伤感和与爷爷的分离才让得小安感觉天塌下来了,她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她余生都要生活在孤独,寂寞,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护的悲凉生活中一样。
可是……她还是在自己骗自己明明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了啊,可为什么还是放不下杨渺小,放不下他们……
难道正如她自己骗自己的那样,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杨渺小,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家人……这种悲伤感,以至于比当时爷爷离开时还要给小安更加的悲伤与绝望……
“傻瓜~傻瓜!你个大傻瓜!你骗我!你骗我!你说过打不过会跑的……可是你却为什么还要那么倔,为什么!为什么!”
小安撕心力竭的哭喊着,就这样看着台上已经差不多要没了生气的杨渺小那孤独的身影。
咚咚~咚咚~咚咚~
杨渺小有些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感受不到腹部传来的疼痛了,虽然感受不到痛了,但是他现在也就只剩下意识还有些尚存,他现在浑身没有力气,别说动,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声音很大,也很强烈,自己的心跳就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样。
杨渺小有一种感觉,莫不是自己要死了,现在的状态只是死前的幻想?
杨渺小感到很不可思议,想要用力睁开眼睛,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眼皮就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渐渐的他居然开始颓废起来,他甚至于感觉这样子也不错,无忧无虑浑身舒服的也很好。
可就在他想要躺平的时候,在他耳中,好似听到了一声女孩子的哭泣声,这声音好耳熟,好像……好像是……
杨渺小极力的想要去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没过一下,他马上非常肯定的可以认定这个哭声的主人是谁了。
师姐!小安师姐!
想到这的一刻,杨渺小那颓废想要躺平的颓废心理马上就好似有了什么动力一样,他猛的一睁开双眼,视线朦胧中,他好像看到了大厦上那个跪坐哭泣的女孩,那个那怕身患重病,相依为伴的爷爷离她而去,孤苦伶仃生活着的女孩。
对啊,杨渺小此刻才想起自己来缅北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救出师姐的爷爷吗,而此次参加这次比赛的意义,也不就是为了师姐吗。
一想到此,杨渺小的内心就好像又重拾起什么目标了一样。
“对,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还有真要的事情没有完成,我还有我的师傅没救出来,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内心的火焰此刻燃烧了起来,杨渺小开始内心默念起了李墨竹教他的地藏王菩萨正道经里的静心咒。
脑子里的一切杂事抛之脑后,不用去想后面会发生的事情,现在的他脑子里全都是一个坚定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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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赢下比赛!
以至于没有去回忆李墨竹教自己的静心咒内容,就好像与生俱来的一样,他内心就把一段的静心咒念了出来。
“正道者,阎浮提,行善之人,临命终时,亦有百千恶道鬼神,或变作父母,乃至诸眷属,引接亡人,令落恶道,何况本造恶者,服变之行,不议案,或凛目行醒源。”
一次不够,他还念了很多次,直到自己内心渐渐变得心安,变得顿悟,他好似已经摒弃人世间的一切杂念了一般,他现在内心无比的平淡就好似那一谭平静的湖水一样,掀不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