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难道这些人三年前就算到了我三年后会坏他们的好事?”
“也许是吧,我只知道那七楼的阴阳先生很年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听到了走廊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当即脸就沉了下来:“老怪,你他X的又出卖我?”
黄老怪露出一丝苦笑:“女儿是我的命根子啊……”
我气急,可是那脚步声就要到这房间门口了,情急之下我抱着箱子,从半开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跳之前我没忘把老陈放在一旁的给我的东西拿上。
我和黄老怪认识了十几年,从一见面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后来他字里行间无一不在提醒我,有人要来追我了,十几年的默契,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现在连黄老怪都被监视起来了。
搞不好这个倒卖器官的案子和三十年前的事情有关系。
我在接近地面的瞬间抱着东西就地打了个滚,然后迅速站起来,脚底抹油撒开脚丫子就跑。
跑过了两条街,在路人惊异的注视下,我跳上了一辆出租车,催着司机师傅飙了出去。
…
黄老怪的房间里在墨亦隐跳窗之后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白欢看了看四周,脸色很难看地问:“他走了?”
黄老怪笑得一脸猥琐:“怎么?我没留住你的小男友,你很不高兴?”
白欢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疯言疯语。”
黄老怪笑了笑,不再说话。
而白欢走到窗边,看了看墨亦隐消失在路口的背影,握了握拳头。
“他绝对不能去医院,”白欢捶了一下窗棂,然后转身,转身快步离开了破茶楼,上了一辆警车:“那是个陷阱,专门为他设下的陷阱。”
…
上面的对话与情景我当然没看见,时候来黄老怪自己告诉我的。
上了出租车,我便叫司机师傅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儿童医院。
穿过依然熙攘的人群,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再一次来到静悄悄的七楼。
环视了一下四周,我走到那杂物间门口。
打开门,进去,关门,等了一会儿,开门。
依然是两个大池子,可这次,里面竟然是空的!
我微微喘着粗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平复了一下呼吸,我想走近看看。
后颈上的皮肤忽然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暗道糟糕,却为时已晚!
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是一双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