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们回来了!”
守在旁边几个的御者见状,急忙上前将晕倒在地的扶真和商节一一扶起,带去诊治休息。
天道老头和顷时也一同上前,将还尚存神志的顾于欢扶起。
见到他们三人伤成这样,顷时懊悔又心疼:“这是怎么回事?那只冥鬼的实力竟强悍到这个地步了吗?”
顾于欢摇头,脸色微沉:“不,我们都被堕天道算计了。”
“因为这次的疏忽和不严谨,扶真姐和商节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们的确在黎遥城遇见了悲生,但却千算万算都没能想到,它和堕天道成为了一体同生,实力大幅度增强。”
言罢,又将在黎遥城经历的种种,以及白玉耳坠被夺之事,向他们扼要阐述了一番。
天道老头揉着太阳穴,显然也没预料到此次意外:“。。。。。。一体同生,这堕天道也是真豁的出去。”
“还有那枚耳坠,我还以为祂已经放弃了。。。。。。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
一听天道老头开始念叨那耳坠,顾于欢总算找到了一个能解答疑虑的,赶忙逮住追问:
“所以,那耳坠到底是什么由头?竟能被堕天道看得这么重?”
天道老头没隐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主天道的赐福,原身是一枚金纹玉片。后来被你爹娘做成了一对耳坠。”
“一只在你这里,另一只在气运之子那里。”祂摸着下巴,一本正经,“至于原因,我猜应该是你当初向气运之子求爱,送出去的聘礼。”
听到天道老头最后一句话时,顾于欢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晕:
“!!!”
“谁。。。。。。谁向他求爱了?!这根本就不是我能做出的事情,你别胡说!”
“我只是猜一猜,你反应那么大干嘛?”天道老头转头呛了回去,占得口头便宜后,敛神又开始同他商议正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好另一只白玉耳坠在气运之子那里,安全的很呢。”
“堕天道唯有依附邪气才得以苟延残喘,而气运之子又承负着一个世界的气运。”
有我和‘天道法则’的双重庇护在,邪气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也算是一个非常有利的安全保障了。”
“行吧,”顾于欢耸肩,转过身去寻无归,并没有祂那么乐观,“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觉得,还是得去知会他一声才行。”
他说着,余光扫向四周:“无归去哪了?”
“我方才看见他往小厨房方向去了,会不会饿了去寻吃食了?”顷时猜测道。
“或许吧。”顾于欢疲惫捏着眉心,不知怎的,一阵头晕目眩感忽然袭来。
他只当是恢复身形的那几个月被慕羡安宠得太过了,以致身体一时难以适应现如今的高强度工作,小声嘀咕着,自己吐槽自己:
“。。。。。。才两天不到就虚成这个样子,说出去都招人笑话。”
不远处,躲在角落的无归听到顾于欢在点自己的名,当即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没有理会,而是选择继续低头,用神力修补怀里抱着的金色冰球。
说来都怪他,吃了腿太短跑得慢的亏。
当时从黎遥城离开时,为了照拂受伤的商节和扶真,他跑得太狼狈,从传送阵里出来的时候一下没站稳脚跟,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包袱里的金色冰球就这样被他磕坏了。
看着冰球里持续不断往外渗出,继而化作无形朝顾于欢涌去的记忆,无归的心更凉了,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不是,也没人跟他说过,顾于欢消失的记忆被藏在这里啊!
什么时候碎不好,偏偏还是这种紧要关头。
“无归不见了?”就算分身愈发虚弱,还是改变不了天道老头爱凑热闹的性子。
瞧顾于欢状态不佳,祂当即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