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宴宴捂着耳朵跳:“停!打住!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胡秋月叹了口气,没等再开口,走到卧房门口的白竹回头望着宴宴哈哈大笑:“好,好,你张鸣宴多厉害啊,也会怕娘啊!”
宴宴生气地冲他扬扬拳头,杀鸡抹脖子的使劲瞪他,白竹冲他做个鬼脸,嘻嘻一笑,转身进了卧房。
张鸣曦正坐在桌边数铜板。
今天收的一钱袋的铜板堆在桌子上,张鸣曦笑道:“快拿麻线来穿铜钱,喊半天不来,耳朵呢?”
白竹脸上的笑容未减,指着自己的耳朵笑嘻嘻地道:“在这呢!你想怎样?”
张鸣曦伸手来抓他的耳垂,咬着牙骂道:“长个耳朵不好听话,要了干什么?干脆咬下来吃了!”
白竹才不怕他呢,小胸脯一挺,气势汹汹地道:“你吃,给你吃,要是吃不下看你怎么说!”
张鸣曦笑道:“有本事你别跑!”
说着,凑过来,搂着白竹的脖颈,勾着他的头,一下子含住了耳珠,重重的吮吸着。
白竹身子酥了半边,差点软在他怀里,用眼睛余光一看,门没关!
他软绵绵地哼唧了一声,赶紧伸手去推张鸣曦,羞红了脸,水波潋滟的大眼睛睁圆了,使劲瞪他。
张鸣曦见他憋着劲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奶凶奶凶的,又萌又可爱,一下子笑出了声,顺便松开了他红通通的耳垂。
白竹也忍不住笑,摸摸被吮麻的耳垂,跑去开箱子拿了理好的麻线,怕张鸣曦大白天的做出太过火的举动,招架不住,故意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帮他穿铜板。
张鸣曦轻笑道:“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我抱着你穿。”
白竹撇撇嘴:“你差不多得了,宴宴没事会跑进跑出的,万一被他看见,你还有脸见人吗?”
张鸣曦语塞,咽了咽口水,使劲瞪白竹。
俩人孩子气地瞪来瞪去,白竹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张鸣曦笑着敲他的头,得意地道:“哼,跟我比凶,你不是对手吧!”
白竹头点地鸡啄米似的:“嗯嗯,你最厉害,你天下第一厉害!”
张鸣曦得意的一笑,突然凑近了,鬼戳戳地小声道:“这算什么?我在床上才是真厉害呢!”
说着,故意挑了挑眉:“你知道的!”
大白天就说这些羞耻的话,白竹羞红了脸,气哼哼地低喝道:“张!鸣!曦!”
张鸣曦知道白竹怕羞,反正已经占够了便宜,就嬉皮笑脸地道:“好了,我不说了。以后光做不说行了吧。给我两根麻线,数数今天到底赚了多少钱。”
白竹见他瞎闹半天,终于开始做正事,抿唇一笑,递过来几根麻线,一边穿铜板一边笑道:“鸣曦,我有话要跟你说。”
张鸣曦眉头一挑,笑嘻嘻地道:“什么话请讲,是不是要说今晚你在上还是我在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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