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几个人笑起来了,沉重的气氛终于轻松起来了。
白竹转身抱着宴宴,把头贴在他腰上,望着张鸣曦笑:“对,我和宴宴天下第一好!”
张鸣曦瞪他,白竹拧眉,挤眉弄眼挑衅地笑。
张鸣曦也忍不住笑,低头吃饭,白竹喝了水先去洗头洗澡。
宴宴舀了一盆水,放在院里的凳子上,又给他拿了皂角,白竹洗着头,他就跑进去舀洗澡水。
白竹洗好头发,用干帕子缠着堆在头顶,回到阔别已久的卧房。
卧房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不像久不住人的样子。
床上挂上了新帐子,换上了干净的薄被,两个枕头并排放在床头。
家具擦得干干净净,地上扫的一尘不染。
他的小镜子擦得亮亮堂堂,和没用完的香香一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
一切和他在家时一模一样,就像他从来不曾离家过。
白竹心里感动,望着宴宴笑道:“宴宴,你操心了!”
宴宴抿唇笑道:“被子是干净的,我今天才晒的。家具我天天擦,地天天扫,天天盼你回来。”
白竹又觉得鼻子发酸,叹气道:“我天天都盼着回家,天天想你们。”
宴宴怕他哭,连忙道:“你快洗澡,我去给哥烧水,你要是想加水就喊我。”
宴宴回到灶屋,给锅里加满水,塞了两根干柴,收了碗筷去洗。
张鸣曦正在和胡秋月说话,他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告诉了胡秋月。着重提了白竹受的苦,自己风餐露宿,舟车劳顿,苦寻四十天而不得的煎熬和痛苦只字未提。
饶是如此,胡秋月气得浑身哆嗦,柱着棍子在地上重重一跺,就要去找刘杏花算账。
张鸣曦忙拦住她道:“娘,不要急,更不要冲动,这不是小事,不是吵一架就能算了的。明天早上再去,这次非得送她去见官!”
胡秋月重重哼了一声,不依不饶地骂道:“都是我惯的!以前总想着你爹不在了,我做大嫂的,万事担待一些,吃点亏算了,没想到,步步退让,步步紧逼,主意打到我小竹头上了!鸣曦,明天强硬些,她不作人,你也不必在乎什么长辈晚辈的,非得讨个说法不可。如果你二叔护着她,有我呢!”
宴宴回头望了一眼娘,气哼哼地道:“早该如此了!你受了一辈子的欺负,现在轮到我们受欺负了!”
胡秋月叹了口气道:“娘知道,你也跟着受委屈了。”
张鸣曦只顾琢磨着明天的事,没留意到娘俩语气里有啥不妥。
白竹洗好澡,太晚了,他不想再穿衣服出来,把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躲在门后喊鸣曦。
张鸣曦答应一声,忙站起来,先搀着娘送去卧房睡觉,出来时,宴宴还蹲在地上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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