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闭着眼睛没动静,白竹推他,急道:“你有没有在听啊?”
张鸣曦唔了一声,亲了亲白竹额头的孕痣,声音无比冷静:“听着呢!你做得对,白露已经走投无路了,你责无旁贷,必须管他。他还是个孩子,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再不管他,他该怎么办?”
“放心,明天我问问他的意见,总要给他寻个好出路。以后娶亲成家都是我俩的事。白松敢欺负他,我饶不了白松。我刚才在想要怎么收白松。”
白竹一愣,在他看来,留下白露,以后和白松永不来往就行了。
至于收拾什么的,他压根没想过。
可能从小受他们的欺负,潜意识里就不想见他们,一辈子不见面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张鸣曦不这么想,他做事稳妥周到。白大毛父子一丘之貉,都是烂人,和他们打交道就得不留后路,否则后患无穷。
再者,他一听见白露受欺负,就想到白竹在白家受的折磨,就好像看见白竹受欺负,火气一阵阵往头上涌,压都压不住。
白露不能白受欺负,得讨回公道!
白竹犹豫了一下才道:“算了吧,明天就过年了,何必为了那个坏人搞坏自己的心情!”
“不能算!也不会搞坏我们的心情,只会搞坏他们的心情!你别管,交给我,明天我带着白露去一趟,必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鸣曦困意袭来,话都说得含糊了。
白竹还要再劝,张鸣曦紧紧搂着他,笑道:“你傻啊?白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跑来,算怎么回事?白露日子难过,白松不闻不问,做个缩头乌龟了事。以后白露日子过好了,白松那不要脸的,准要来摆着大哥的谱,扯东扯西的问他要钱。白露受他那么多罪,岂能等着他来吸血?我明天带他去找村长,和白松分家,一刀两断,他别想占便宜。”
白竹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对张鸣曦佩服万分,把头埋到他怀里,撒娇地去撞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白松肚子里的蛔虫吗?钻到他肚子里去看了吗?”
张鸣曦生气,拍了白竹屁股一下,大怒道:“哼,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要钻到你肠子里去看!”
说着,作势要翻身压上去,白竹咯咯直笑,身子一阵乱扭,吓得赶紧举手投降认输:“不要!我错了!”
张鸣曦见白竹白天担心得很,刚才又大累了一场,到底不忍心钻他肠子,搂着狠狠亲了一通才肯饶他。
屋外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屋里温暖如春,一室皆春。
白竹无忧无虑,身心畅快,一夜好睡,张鸣曦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
胡秋月心疼孩子,知道年轻人贪睡,也不惊动他们,自己早早起来做饭。
张鸣曦拉开大门一看,雪停了,外面银装素裹,屋檐下,大树上挂着长长的冰凌子,十分好看。
他想去喊白竹起来看雪,回到卧房一看,白竹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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