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就滚!你以为我很想看见你吗?”言书雅没好气的狠狠瞪了一眼阎祁轩,转身冷冷的朝外面走去。
保姆连忙拦在了门边,看着言书雅劝道:“少夫人,您冷静一些,少爷没有坏心思,毕竟是夫妻一场,有什么说不开的呢?”
“滚!”言书雅伸手一把拉开了保姆,拉开门,朝外面走去。
别墅内,阎祁轩阴鸷幽深的黑眸冷鸷的凝视着言书雅离开的背影,一张阴沉的俊脸紧绷,眼神仿佛要吃人。
深夜,言书雅一个人坐在路边,她不好意思再去黄芯家,一下子被赶出家门两次,也是够丢脸的。
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带,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她的眼眶不觉红了。
被父亲逼迫着嫁给不喜欢的人,没有自由,也没了自我,吃力地去讨好他们每一个人,可惜还是得不到他们的谅解。
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言书雅视线还是渐渐的模糊,似乎着夜晚寂静的冷风能够让她稍微清醒一些,也许,她没有挣扎的权利。
一夜未眠,言书雅不知道,在路边一处茂密的树荫下,一辆黑色的迈**也停了一宿,车内没有开灯,似乎没有人一般,却有一双阴鸷漆黑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
他也看了她一宿,看着她伤心难过的抹眼泪,然后又对着天空的繁星发呆,傻乎乎的,却又莫名的让人心烦意乱。
第二天,到了回门的日子。
言书雅一晚上没回去,公司里也没有她的位置,一个人游荡在街上,她接到了电话,是言夫人的。
接通,言夫人冰冷的声音传来:“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你还记得吧?”
“我最近比较忙,不回去了。”言书雅冷冷的开口,不想回去那个是非之地。
“是吗?好吧,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把电话给你爸了。”言夫人不耐的说了一句,说着便要挂断电话。
言书雅心底咯噔了一下,连忙道:“我知道了,会回去的。”
“记得,别忘了把阎祁轩带回来,你知道,没了他你连垃圾都不如。”言夫人阴测测的讽刺一句,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言书雅看着挂断的电话,清秀的小脸一点点的暗沉下去。
言夫人知道自己的死穴,就是父亲,父亲手中掌握着自己母亲的遗产,却迟迟不肯给自己,目的就是为了把握住她。
母亲临死前,言风易和别的女人一起享乐,不闻不问,甚至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死后的遗产他却可以掌握和负责。
真是可笑。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这一笔遗产落入父亲的手中,起码最后的授权书上补充了一点,直系子女婚后育子可全部继承。
言书雅不明白母亲这么不平等条约加了更加不平等的继承权,可惜她现在和阎祁轩要有孩子是半点指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