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应曦完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程应旸对她的抱怨,只能任双乳落入黝黑的指掌之中被揪成高耸的形状。
男人玩过她的乳团又夹住她的乳尖左右捻动,而她的下体又在令狐真变态的抠插之下颤抖著抖出白晃晃的浪花。
那可恶的长指在她体内刺得不深不浅,前面的小穴得不到满足只能被麽指在浅显的部分磨人的旋转挑逗,而後面的菊穴又被他完全撑开了一个可供更粗壮的巨物进攻的入口。
透明的春水顺著令狐真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腕上汇成粘稠的小流……男人低头轻噬了一口,而後侧目向对面只能对著两团已经红肿一片的乳房发泄的男人挑衅。
他的举动立刻引来了程应旸极大的抗议,俊朗的面容不再镇定而是扭曲出纠结的怒火。只见他长臂一伸直接将瘫软在地任凭男人玩弄的应曦一把抱了起来,低沈的嗓音如同一把古老的琴蓦然奏动──
“算了,你我一起上!”
“好,一言为定!”
听了程应旸宣战般的话语,令狐真像是早就在等待这一刻的来临一般也抽出自己的手指屈膝向前贴紧二人的身躯。
一时之间,应曦双脚分得大开表情愕然,竟是被两男紧紧的挤在赤裸的肉体中央。
“喂……你们……喂!!”
应曦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能被摆布成如此淫荡又如此羞耻的姿势。
就像是婴儿要……那个姿势……
雪白的娇躯香汗淋漓,像一条白花花的蛇一样在空气中随著肉体的拍打而不断震动著。她的两腿张开到了极限,被男人用手托著。後面的臀部却又落到另一个男人的指掌之中,连那深陷於臀肉中长指的纹路都清楚得像是用皮肤就可以感受的出。
“啊……啊啊……”
无助的呻吟与迷朦的眼神即像是欲拒还迎的抗拒又像是更深度的诱惑。被强行掰开的下体露出粉嫩的蕊心,此时此刻,无论是前面湿淋淋的蜜穴还是後面紧窒干涩的菊花都分别插著一根巨大的男性巨龙,正在进进出出的尽情蹂躏她的肉体。
紫红色的阳物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随著男人健腰摆动的幅度在里面深深的转动一圈後又迅速的拔出发出“啾唧”的插穴声。程应旸与令狐真皆是全身赤裸的站在床边如此放荡地亵玩著怀中这个美丽的女子。他们欣赏又贪婪的眼神不断落在她颤抖的裸体上跟著他们挺腰干她的频率扫视她身体上每一处可以被占有的地方。
柔嫩的玉乳被搓成了不同的形状、挤出深深的乳沟之後又被随意放下。令狐真低下头啃咬她早已勃起的乳尖,将它们轮流吸得红红的之後又带著唾液拖拉而出的丝线迅速离开改为在她温柔的颈肩落下缠绵的湿吻。
“这样舒服吗?”
粗壮的巨龙将裸呈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的蜜穴插出了大大的洞口,程应旸爱死了这种被紧致包围的感觉,也觉得奇怪为什麽平时这里连塞进一根手指都困难此时却能把自己完全吃进去。
“舒服……用力……”
感觉到自己话音落後蜜穴中的活塞又运动得更加厉害,爱液被他抽拉的动作一波波的带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打成了一片泥泞。健硕的巨龙沾满女人的花液之後变得亮晶晶的青筋毕露,颜色深沈的棒状物插在由粉嫩变成绯红的洞口里面不断的前後震动抖出健美的古铜色臀花。
“哦……哦……小哭包,爱死你了……”
感觉到每一次前进程应旸都将应曦往自己的身上用力的顶,令狐真知道他的用意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女人向後退缩的趋势。程应旸一深插进那早已被干翻了的蜜穴里他也借著这股猛力的势头将自己的巨龙也狠狠顶入女人的後穴之中。
一时之间,两个男人的肉身隔著一层粘膜在应曦的体内相撞感觉到彼此龙头处非同一般的跳动。他们抱著她、爱著她、大手在足够撑起她的同时也不断的上上下下的蹂躏著她。让应曦渐渐发出哭泣一般的尖叫与呻吟……
“啊……你们两个……你们……”
无助的单音节在空气中不断的爆破,应曦伸手想抓住些什麽却只能无力的攀住眼前男人粗壮的颈子,而後任他的巨龙在自己体内刺得更深。肉体之间“啪啪”的拍打之声回荡在耳边越来越响,她不想要了,可他们依然执拗的偏给不可。
到处都弥漫著交欢的暧昧香味以及男女惹人遐思的欢情喘息。她低头看著自己被他们高高支起的下体,亲眼看著那芳草丛中伸出来的一根硕大的巨龙是如何在自己娇嫩的小穴内抽插个不停的。前穴流出过多的淫水一直顺著股沟被後面令狐真伸出来的巨剑接住滋润了那里的进入。慢慢的菊穴里也变得越来越滑,滑到男人的前进与後退都变得畅通无阻。
“哦……她後面真紧……紧得我都快要泄了……”
配合著另一个男人的动作,两人同进同退一齐顶撞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令狐真只感到自己的巨剑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绞紧,菊穴里多褶皱,每一块粘膜的运动都让他感觉到销魂的吸吮与压迫。剑身无论从哪个角度往哪里钻都逃不过她的进攻,令他只好缩臀深吸气才能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再小幅度的抽插那已经被他顶开出一条小路的后庭花。
“她的前面也很紧,一直咬著我,将我全部都吃进去了……”
看著令狐真渐渐变红的俊颜以及他那迷离的神情,程应旸想笑话他却紧跟著腰眼一麻自发觉己也不过是比他多走了“五十步”。不敢再多说话,他低头用唇吻住了早已神志不清的小女人,结实的臀部一下接一下的向前顶──又深又重,让三人肉体拍打的声音变得更加激烈。
“啊啊……好深……都好深……我快、快受不了了……”
感觉到原本配合完美的两个男人忽然改用不同的频率侵犯著自己,这样一来前後穴不同的快感令应曦瞬间有些吃不消。身体总是未晃到头就又被後面的力量给顶了回来,再回到前方却正好硬上一记深深的插入。
“还没顶到你的花心呢就叫成这样?那一会儿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就该哭出来了呢?”
明知道现在的应曦累得要命又有些真的被玩坏的恐惧,程应旸故意将淫具埋在她的体内深处一个劲儿的往中心挤,用龙头蹂躏著她脆弱的蕊心。
“啊啊……好麻!好酸……”
硕大的龙头像长了眼睛一样,认准她花心间的肉缝就一口咬了上去。冠状的边缘勾磨著她身体内部的甬道壁,将上面的褶皱一次一次的刮平,又一次一次的挤得更深。
“这里呢?这里不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