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去的地方。”桑梓言坐在他师兄旁边,嘴上从不留情。
“诶!”谢初昀眉头一蹙,“你师兄我不常去,只是偶尔光临。”
“偶尔是几次?”楚寻欢忍不住问道。
谢初昀:“也就二三、四五……六七……十几次?”
楚寻欢:“……”
大徒弟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楚寻欢不敢细想,这些事情他从未涉及也不感兴趣,也许谢初昀跟玄幽就是他想的那种……比较时髦的关系,就是不进入彼此的生活就是了……
“话说回来,千问倒是个能交的朋友,一早就命他的其中一个侍女找到了我,给我送来了新的情报。”谢初昀继续讲起了正事。
楚寻欢还端着茶,慢慢喝,一脸事不关己的淡定:“这是好事,说明他还是在意姚横玉,不然早把我的事透露给太子了。”
“嗯,他的线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再加上那日南风馆有几个小倌跑了出来,线人从他们口里也得到了证实,这事确实是因为情杀。”谢初昀看着他师尊,心里正在琢磨着逗弄他。
楚寻欢还不知道实情,只是想起了那晚被两个小衙内调戏,气倒不至于,他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叹道:“毕竟是风花雪月,勾栏瓦肆之地,难免不让人怀疑,等官府的人来处理吧。”
桑梓言瞅着他面白如玉,清雅俊秀的师尊还在事不关己地摇头淡笑,只好脱口而出:“师尊,这事跟你有关。”
“……啊?”楚寻欢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桑梓言目光认真地看着他:“千问那得来的情报,说是杀人烧尸的人是为了将南风馆中画着师尊的秘戏图烧掉,那些被杀的人都是当晚看过秘戏图的客人。”
“……”
楚寻欢浑身一僵,表情立刻变得冷肃。
那两个衙内敢把他的脸画在那种画上?
谢初昀又把千问的详细情报告知给他,楚寻欢面色平静,眼底却如寒潭沉着光,他冷声问:“那两个衙内是不是也死了?”
谢初昀点点头:“都死了,干净利落的两刀插在脖子上,现在县尉想把这两件事全都压下来,一是为了过了明日的夜游灯湖大会,二是,两个衙内死在南风馆门口……细究的话事情再传到京城……也不大好听。”
原来如此。
楚寻欢心里霍然一惊,那张心形纸条上的字……难道凶手是……他?
他心里很清楚,那个人一直在跟着他,从那天去了市集买茶酥饼开始,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背后毫无杀意,再加上后面的那盘子放在他房间里的茶酥饼,他就知道了。
“千问的线人看到凶手的长相了吗?”楚寻欢急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