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现在千万切急切躁省,省里会对他进行彻底的调查,你要做的还是跟之前一样,忍!”
这话说的让聂幽兰自己心里都有些心疼。
从吴涛过来,每次跟陆远打电话,她都能敏锐的发现对方的心情不太好。
然而即使是这样,陆远还是会耐着性子哄她。
接着她继续嘱咐。
“而且,有确切的消息,胡海生的许多同学,包括以前的战友,和其他有关他那一派的人,都有很多的问题,要把这些人一一拿下,需要时间。”
“我们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结果。”
陆远一听,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
聂幽兰的背后站着的是聂家,她能够对自己说出这些消息,说明这些消息的来源,一定有足够的说服力。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陆远就像是一个砧板上的滚刀肉似的,不管吴涛那边如何排挤他这一派的人员,他都纹丝不动。
这副举动,让他手底下的人对他怨恨更深,许多人都学田书记,直接投靠了吴涛,并且转身就背刺陆远。
然而由于陆远的秉性,以及许多正派的人对于吴涛的看不惯,所以在陆远身边,还有几个得力的亲信,那位组织部长就是其中一位。
这天,陆远把几个人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告诉他们。
“什么都不需理会,对于吴书记的任何动作听之任之就是了。”
就这样,在半个月以后,陆远的身边已经剩不下多少人了。
他在整个常委会也失去了权利,现在陆远被各个意义上被架空了,成了一个光杆司令。
这天吴涛在跟着纪委书记下去,到行政大厅视察工作的时候,居然当众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们这个工作,本来应该是陆县长来视察的,只是他现在——”
他话没有说完,旁边的纪委书记就一脸讨好的笑着说道。
“陆县长忙,自然是没空的,不过呢,我看他忙了许久,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旁边的吴书记一听自然是哈哈大笑,对着行政大厅的众人说道。
“说不定啊,他忙着在家里绣花呢!”
旁边的人自然是哄堂大笑。
然而在这样得到嘲讽之下,却引得许多人不满。
陆远掌权的期间,根本没有吴书记这些歪风邪气,整个正阳县都是一派正气。
这吴涛,来了才不过几个月,就将原本好好的正阳县,从原本的正轨给带偏了。
见到自己已经完全的掌握了正阳县,吴涛愈发的猖狂,在许多的场合,都让陆远下不来台。
就这样,整个正阳县,都成了吴涛的天下。
许多没有加入他的派系的人,则是人人自危,害怕被他抓住了小辫子。
陆远更是一直扮演着,一个受着窝囊气的战败者形象,时不时的还要面对吴涛放过来的冷箭。
这天,在接受了吴涛又新一轮的精神攻击,他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聂幽兰喜欢吃木兰坊的糕点,于是便在附近停了下车,准备买上两盒,周末给她送过去。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才刚刚将车门关好,就有人一把从背后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