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说得不痛不痒,但他却不失深意地看了风花的脸,别样的韵味之美。
“哎哟,侯爷,看您说哪里去了,我们也就是来吹吹气鼓鼓风,也怕侯爷您累着,所以只是出来帮着呐喊一下罢了。”
这风花一直盯着袁缺看,看着看着眼睛都直了,那种爱慕之意直接都流露出来,巴不得想去挨一下袁缺。
“怎么是你,袁缺,唉,不对,风花老板,刚才你叫他什么,东鹰侯爷,而且西鹫侯爷也叫他煜侯爷,这是……”
张傲一脸不解地看着这场景,忍不住想说些什么。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
独孤焕一声气愤,斥责的语气直接把张傲吓得一个退缩,马上畏首畏尾地带着自己的兵士撤了出去。
“大家都没有事吧,这下有的活干了!”
风花媚笑着递了一个眼波给袁缺,然后转过身去跟自己店的人去问平安,一个个的还好,只是有个别的受些轻伤。
这个时候,突然雪月楼的大门中又进来好些人,这些人分了两边,一边是南鹞侯的人,带队的是柴宽,另一边是西鹫侯的人,带队的当然是郭云来,这两位可是两在侯府的总管,都带着一大帮手下急匆匆赶了过来。
各自带着自己的人都跑到自己的主子边问安,而袁缺便欲转身向门外走,结果贺莽、木凌风、时不待他们也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苏流漓、杨紫梦和花骨朵。
好了,这一下各方人都到齐了。
贺莽他们来到了袁缺身边,都着急地问安,大家见到袁缺一身的血,再看看满堂的黑衣死尸,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奶奶的,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果不其然!”
贺莽一脸愤慨地吼道,说道便看上独孤炼和独孤焕,而他们的手下都恶狠狠地齐齐刷地看向袁缺他们这些人。
“两位侯爷,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雪月楼变成了屠宰场吗?”
苏流漓看了看满堂的死尸,不禁惊叹道,也看向独孤炼和独孤焕。
独孤炼站在二楼之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苏流漓,你是在质问本侯吗?”
苏流漓刚要说什么,被袁缺拉住了,然而袁缺对着楼的独孤炼说道:“今日盛宴,感谢二弟的款待,他日必将盛筵相侯!”
说罢,便叫贺莽他们都往门外走。
“侯爷,慢走,怠慢了,改日定当赔罪!”
风花这时候忙抢到袁缺跟前,一副浓情盛意的风情样,甜美地笑着盯着袁缺。
这时候苏流漓和杨紫梦都似乎看得有些不对劲,都以极为厌恶的眼神看着风花,可是风花假装根本就没看见一般。
袁缺对着风花笑了笑,便迈步向门外走去。
可是他们刚走到门口,又碰到了一大泼人匆匆赶来,不是别人,是玉见晚带着铁律司的人马急匆匆地赶到,见袁缺一身的血渍,便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吗?有没有大碍?”
袁缺摇了摇头,笑着看着玉见晚,轻轻地说道:“我没事,多谢玉姑娘关心。”
看着袁缺与玉见晚眉来眼去,一旁的苏流漓和杨紫梦又是一阵不爽。
“我说玉统领,这枭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铁律司竟然是最后才到,这是不是有些失职啦?”
苏流漓故意不冷不热地这样嘲讽着,以释放心中的不爽。
玉见晚没有理苏流漓,便带着人马匆匆冲进雪月楼之中。
但见玉见晚如此匆匆冲了进去,袁缺脸上似乎有担扰之色,便回头看了过去。
“还看啊,看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怎么舍不得吗?人家是在办案,没功夫理你。”
苏流漓没有好声气,对着袁缺便说风凉话。
“袁兄弟可真是好人缘,尤其是女人缘,看起来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她,你说这以后怎么办喽,如果今日万一,我是说万一他真的受了点伤,那一堆女人那不是围着她要死要活的。”
贺莽实在忍不住吐了几口话,因为他在一旁看着这些美女们都有解不开的心结,都有明争暗斗的醋劲。
袁缺不知道突然笑了起来,他现在比以前放得开一些了,他能接受得住一些打趣话,也不会有脸红害羞的感觉,他说道:“贺大哥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我看就连那雪月楼的风老板都对我不错,还有就是风老板店里的那四位美丽的姑娘,好像也对我依依不舍的,难!难啊!”
袁缺尤其把后面落声的“难”说得特别重,而且是故意这样的做作,气得苏流漓和杨紫梦情不自禁地互望彼此,然后都没有好脸色地怒瞪着袁缺。
而贺莽、木凌风和时不待,再加上一个小花骨朵都笑出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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