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了许久,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你你,你这是有绿帽。癖吗?”
景宁皱了一下眉,虽然没听过这个词,但大概意会一下,就能猜出这个词的意思,不由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这么做还不都是因为你。”他没好气的说。
“我?”楚惜月一脸疑惑的指了指自己,“你不要胡乱污蔑人,这关我什么事?”
景宁哼笑了声:“还不都是因为某人吃飞醋,若是我真和薛琳发生了关系,某个人啊,铁定能让整个宁王府都泡在醋坛子里。”
楚惜月被调侃得又羞又燥,整张脸都红了:“你瞎说,我才不会呢。”
“哦?我指名道姓说你了吗?”景宁嘴角含着笑,满满地逗弄意味。
“你明明……”楚惜月憋了一股气,“算了,懒得和你争。”
她坐回板凳上,一脸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既然没事了,你就赶紧走人吧。”
她这一副过河拆桥的嫌弃样,让景宁有些不高兴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慢慢走到她面前,撩起了她的一缕青丝,笑道:“月儿搅了本王的洞房花烛夜,不该给本王一些赔偿吗?”
这如此暧昧的动作让楚惜月有些紧张,下意识的眼神乱看,却发现刚才那个景宁的替身,此时却已经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此时房间里,孤男寡女,房门紧锁,实在是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大好场景。
想到这,楚惜月就一阵头皮发麻,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没被身下的板凳栽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冷静一点啊!你要是精力真这么旺盛,就去找雪夫人好了。”
本来景宁只是想逗弄一下她,可是真见到她如此排斥,反倒让景宁心里很不舒服。
他长臂一揽,将差点后仰栽地的楚惜月一把抱起,低沉沉的嗓音富有磁性而勾人:“王妃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责任?”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让楚惜月一懵,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床铺上,她吓的瞪大眼睛,死命地用两只小手推嚷着身前的胸膛。
“你你你你不要乱来啊,蘅儿还在外面呢!”
她这一番排斥的举动,让景宁心头更是火大,他微眯起眸子,眼里闪现着狩猎般诡谲暗光,有如凶猛野兽盯住了心仪的猎物般,强大的气势铺天盖地压下来,更是让楚惜月有种逃无可逃的瑟瑟发抖的感觉。
她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安抚道:“那那个,你冷静一点啊。”
眼见着今晚就要失身,楚惜月开始拼命的绞尽脑汁:“今天可是皇后下了旨意,让你跟薛琳同房的,若是你不仅抗旨不遵,还跟我做了,那就是往皇后的脸上啪啪打脸啊。”
“想想你未来的大计,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私欲,毁了多年的心血啊!”
她这慷慨激昂的语气,简直就宛如以死劝谏、劝说昏君的老忠臣。
听得景宁都有些无语,但她这番话说的也不无道理,景宁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总算是冷静下来。
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周身那股可怕的气势渐渐退去,楚惜月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她这副解决了大患的样子,正好落在景宁的眼里,顿时心头噌噌噌冒起三把火。
他眸光暗暗,咧嘴笑道:“王妃突然叹气,莫不是在可惜不能与本王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