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再给陛下开个方子,喝了药之后,伤口会愈合得快一些。”
“多谢。”
“微臣不敢。”
军医给江银票上完药之后,给他包扎好,然后便开始提笔开方子,写完之后,行个礼,退出了院中。
玄竹拿着桌上的方子,“奴才去给皇上抓药。”
江银票嗯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床榻上,宋清盈还在熟睡,像是昨夜累了一夜似的,怎么着都不醒。他走至床边,放下床帐,也没吵她,只是叹口气,这只胖狐狸,真是够能睡的。
他坐在一旁的案几前看军报,大约两刻钟后,床上有些动静,宋清盈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起了身。她掀开床帐向着屋中看来,刚好对上江银票的眸子,身子一僵,讪笑了一声,摸了摸后脑勺,“我睡过头了。”
江银票放下手中的军报,“过来。”
宋清盈穿好鞋子过去,摸了摸有些扁的肚子,“我饿了,你饿了没?”
“我很饿,这不是等你嘛。”
江银票将她拉至自己腿上坐着,在她有些微红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你睡了很久了,朕药都已经换了。”
“我睡这么久,还不是你弄的。”
江银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哦?我弄的?我怎么弄的?”
宋清盈见他眼神不对,语气也有些暧昧,知道他发骚呢,撅嘴道:“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使唤我的,人家是狐狸,人家又不是人,人家的体力当然不如你们人了,你都不体谅一下人家,还故意使唤人家。。。。。”
人家人家。。。。
她这毛病是又犯了。。。。
该治治。
不然整天都说不对话了。
“盈儿,你见过用针缝嘴吗?就是针用线穿上,然后一针一针,也不喝麻沸散,将嘴给缝上,缝得满嘴鲜血,一张嘴就疼,即便把线给拆除了,嘴上也全是疤痕,丑陋得不能直视。”江银票不快不慢的道来,却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宋清盈心里,让她脸色逐渐惨白。
江银票见她被吓着了,眸中生出一抹笑意来,果然这小狐狸就是好骗,还真的被他唬住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要是你不听话,还像刚才那样说话,我就令人把你的嘴缝了,让你不能说话,即便我准你到了说话的那日,把你的线给拆了,你想想,你这样好看的嘴巴,会是什么样子,你太丑的话,我可是不要你的哦。”
宋清盈有些生气,“江银票,你没良心,我可是为了你放弃了我前世的初恋情人,你却想这么对我,你不怕失去我吗?我告诉你,容银待我可真心了,要是我现在回去,他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江银票凑近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小狐狸,这样做可是不对的,你既然已经放弃了容银,就不应该再回去了,你现在回去,不是把他当作备选么?他凭什么做为你的备选?想想,他等你也等了,情话也说了,是你放弃了他,那他从那刻开始,就有选择旁人在一起的共度时光的权力。你不爱他,就放过他,何必还要回去让他再对你恋恋不舍?”
“你怎么帮你的情敌说话?”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现在与我吵架,可以离家出走,可以找其他男人,但是你不能回去找他,给人希望,却又只能给人绝望,这算什么?若我是容银,我才不会让你随意来随意去,你若来,要么成婚,要么答应与我待在一处,你若不来,那便永远不要来了。藕断丝连,拖拖拉拉,受伤的绝对不会止一个。”
宋清盈道:“我不去找他就是了。”
江银票笑着又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快去把脸洗了,头发梳了,看着蓬头垢面的,不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