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哪儿!”
柳祟笑了笑,面目狰狞丑陋,“君寒表面君子暗里恶人,今日更是好色误国,你还管他在哪儿?你该管管你自己,你身上并无佩剑,又无禁卫军帮你,你今夜必死无疑!”
江云歌双手环胸,“让我想想,你为什么要杀我,是因为。。。。我母亲?”
柳祟握紧了双手,“你母亲背叛。。。。”
“背叛?明明是你利用她,还想把她嫁给一个老头子,若不是我外祖母极力将她嫁给我父亲,只怕今日也不会有个好下场!我母亲是真心爱过你,可你并没有珍惜,是你自己失去了她!柳祟,你到今天你怪不了谁,是你自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杀了我又怎么样,我母亲能回心转意?你照照你现在的样子,我母亲怎么会多看你一眼,她只会觉得你丑陋,恶心,肮脏,就像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柳祟握紧了拳头,“你住嘴!”
江云歌笑出声,“怎么?我说到您心坎儿上了?恐怕你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你。你实在是。。。太丑了!想想我爹爹,天人之姿,玉树临风,面若秋月,你现在连他一个指甲盖儿都比不上!我劝你还是找个茅坑跳下去淹死算了,你也别跳湖,免得脏了湖里的水!”
“若不是你找到地下城,坏了我的计划,我又岂能带着鳞玺人出逃!就是因为那个变态疯子,我毁了容才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原本,这大周天下会是我的,你母亲也会是我的,整个天下也会是我的!你,就是因为你,你毁了我经营二十年的一切,让我像个只能在阴暗里活着的恶心鬼,让我自己都厌弃自己!江云歌只有你死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江云歌走近小太监拔出他脑门上的匕首,“谁生谁死那可不一定,你又老又丑,恐怕并不会是我的对手。”
“年纪不大却口出狂言,江云歌你定然被我折磨致死!”
柳祟拿起手中的长剑就向江云歌刺来,紫色的纱帐随着他身上所带内力摇曳,荡漾起一层层细波般的弧度。
江云歌迅速偏身让开,身子擦过柳祟身边的时候,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内力之凌厉。
为了拖延时辰,她与他讲了一堆废话,这下与他交手,还是不要和他正面较量。
在过一刻钟,君莫尘应该快来了,临走前君莫尘还给她说了一句话,‘若你半个时辰没有回来,我便进宫接你。’
她也不知柳祟是几时服的药,但是时辰应该不早了。
再拖一段时间,定然可以耗尽他身上的药效,等药效一过就是柳祟的死期。
江云歌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微微的吐息呼吸着,见着柳祟的剑招狠辣不留余地,退到墙根处,抓过手边的纱帐,借力飞身,躲过了柳祟刺来的长剑。
凌空轻盈落下,单膝跪地,嘴角带着浅笑,“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
“受擒吧江云歌,你今晚逃不了!不要以为你与我故意周旋我不知道,你即便拖延时间,也没人来救你!”
“有没有人来救我,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江云歌主动向着他攻去,手中的匕首和他的长剑擦出火花,颇有些刺眼。江云歌借机踹向他的命根子,却被他躲过,柳祟怒极,迅速撤剑向着江云歌的腹部刺去,江云歌躲得快,没刺中要害,但柳祟见不中,又挥了一剑,江云歌手臂挨了一下。
衣衫破裂,划开了肌肤,流出涓涓鲜红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