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将她绑在床头这事,好像他误打误撞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另一种让人一试难忘的闺房之趣。
江云歌快饿昏头了,想着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放纵,伤身,还耽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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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朝,容启和江云歌都没去,两人还都没请假,不由得让文武百官联想翩翩。淮南郡王双腿残疾,永远也站不起来,恐怕有可能不能生育。
江云歌长得貌美,虽然生过孩子,但是她那身段儿,恐怕排得上名的美人都不及。传闻容启私下里和江云歌走得近,好像青睐江云歌,这两人怕不是越了礼教,给郡王殿下戴了绿帽子。
朝堂上议论纷纷,有些人认为,两人或许只是碰巧遇到了什么事,忘记请假了而已。
众说纷纭猜忌着,朝会也没议什么事,便散了。
江云歌在府中并不知晓这些,只是和君莫尘腻在一起,让他教她下围棋。
她坐在垫子上,君莫尘在后面将人圈入怀中,她走一步,他走一步。
她可一直悔棋,但悔棋一步,得亲他一下。
输了嘛,以后在床上还,今晚是不行了,明日或许还可再战。
她靠在他怀中,发觉自己又快输了,整张脸都烂了,耍赖的搓乱了棋子,“不下了不下了。”
“所以这局是我赢了?”
江云歌娇嗔,“你都不让着我。”
“我的小祖宗哎,你都毁了二十步棋了,我一直在让你。”
江云歌双手环胸,“既然是让我,那你就让我赢啊。”
君莫尘圈着她纤细的腰身,下巴放在她颈窝处,“下次一定让你赢。”
她高兴的转过身捧着他的脸亲他,“记得啊,要是赢我,就让你睡半年地铺,头发丝儿都不让你碰一根。”
半年,他得涝成什么样。
估计憋久了不止流鼻血这么简单,恐怕一见她二弟就得立正。
“好好好,你赢我多少次都没关系。”
男子汉大丈夫,输几局棋算什么。
江云歌窝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肩上,伸手抚上他俊美出尘的脸,觉得顾北鸢这张脸也是真好看。
君莫尘握住她的手,“摸了我一下,我也摸你一下好了。”
“你昨晚还没摸够?”
“昨晚只奋力动了,没怎么摸。”
“。。。。。。”
她推开他的身子起身走至床榻,君莫尘以为她生气了,正想着怎么哄,却只见江云歌身姿妖娆性感的躺下,对他抛了个媚眼,“过来啊。”
君莫尘兴奋得从地上直接蹦起来,冲到床榻前来,像豺狼虎豹一样把江云歌扑倒。
就让他死了吧,幸福死,牡丹花下死。
总之他也知足了。
江云歌见他那猴急的样,她平时有饿着他吗?
一副涝了许久的样子。
“歌儿我爱你。”
“你昨晚怎么叫得我?”
“小祖宗。。。。。小宝宝。”
江云歌对这两个爱称甚是满意,让他以后就这么叫。
君莫尘却臊红了耳根儿,没答应。当。。。。当着人的面就这么叫,多难为情。就在闺房中,情难自制的时候,喊。。。。喊一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