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村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也已经准备开始吃席,人太多,小车根本开不进去,只能把小车停在村口,然后走路进去。
来的人是真不少,院子里,马路上都摆满了桌子,大概有五十来张大圆桌,这些人都是十里八乡的,有些我认识,有些我是一个都不认识。
大哥,这里的酒席好隆重啊,张子凡眼睛到处看,对这么隆重的农村丧席有些不适应。
喜子,等下随随便吃啊,摆盘可能没有城里的好看,但是味道与卫生方面你就放心,绝对安全。
至于张子凡这个老色逼,现在也不去看什么妹子了,只关心什么时候干死那个张天师。
我让张子凡跟刘国喜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则是去礼台随了五百块的礼。
不是我不想多随一点,而是再多的话别人家到时候会有负担,而我这五百礼金在礼单子上看来也是最高的,一般都是三十五十,一百两百的都很少见。
农村有一个规矩就是今天你家有事了,不管是白事喜事,还是剃头搬家还是满月酒,只要我去随礼了,那么哪一天我摆酒席的时候你必须要来,而且礼金不能小于当时我随礼的额度。
这就是我说的,随礼多了别人家会有负担的原因。
送完礼金以后,我就朝张子凡那张桌子走去,坐下以后,张子凡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群风水团队的桌子,张天师也在其中。
张子凡的眼中怒火中烧,随后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问,兄弟,什么时候动手搞他啊。
我看了看我们这桌的其它人,都不认识,应该是外村来的,凡哥,先不要着急,先吃饭,不要在丧礼酒席上搞事情。
张子凡咬了咬牙,强忍着怒火,闷头开始吃饭,我拍了拍的肩膀,安心吃饭吧,法事要做三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刘国喜对于农村的这些家常菜来说那是赞不绝口,不停的比出大拇指,其它人看到刘国喜这个城里来的红毛怪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酒席上什么打板的人都有。
大哥,我看那张天师也没什么特别啊,很牛逼吗。”
我瞪了他一眼,牛不牛逼你饭后问你凡哥就知道了,你凡哥差点莫名其妙的被他玩死。
也就在这时一个端菜的中年汉子吆喝着,让一让,让一让,我连忙让喜子接菜,我刚一抬头,那端菜的大汉就是一愣:嘿,这不是小师傅吗,随后又看向刘国喜,国喜少爷也在啊。
我认真打量端菜的这个汉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刘国喜也是一脸的疑惑。
大哥,你认识我们啊。
大汉肯定的点头,认识啊,前几天在龙虎山上见过,我就是那哭丧队里面的,你要的那个芝麻杆也是我搞来的,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们,真巧啊。
我连忙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大哥来整两口。
大汉连忙摆手,我先把菜送完,等下再来找你喝两杯,说完端着盘子就朝其它桌走去。
我拿出车钥匙递给了张子凡,凡哥,你先去车上等着,张子凡也明白我的意思。
等下我跟刘国喜可能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张子凡虽然打扮了一下,还带着一个帽子,但要如果暴露了,那后面还怎么给张天师惊喜?
刘国喜则是像没有吃过这么地道的菜一般,狼吞虎咽,我也不例外,干饭时间不容多想,突然一勺子米饭就倒在了我的碗里,帅哥多吃点,随后一个女孩对我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