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都已渐入佳境,再迟疑也辜负了这天赐时机。
他尽情地索取,极乐时他的姝姝红唇微张,脸颊泛粉,娇软无力地扯着他的墨发时的迷离神情实在美极。
比之春花烂漫,雪落迎春。
但她再动情也只不过是溢出低低呻吟,喘息略略急促,十足的自矜。
一次过后,他抚着她颤抖的脊背轻轻的笑,视线落在她腰肢以下,那漂亮闪耀的鱼尾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幻化成两管笔直雪白的腿儿。
看得人眼热。
清姝已从那令人震颤的极乐中回神,新化出的腿令她不适的动了动,她想推开男人适应一下,却被他死死摁住。
“姝姝,别动!”
他的喘息急促不已。
姝姝可以心无旁骛地面对两人裸露的身体,任濯池可不行,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他最灼热的欲望。
他一把将她抱起离开了水缸,清姝微微抬眸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在她看来,有了双腿便不再需要进行那档事了,可刚开了荤的男人可不这么想,尤这是一个一举一动都清冷入骨的绝世美人。
只会想让人狠狠地打破她面色的平静。
任濯池快步走到床榻边,将神色茫然的美人压在身下,滚烫指尖在雪白胴体游走,低声恳求:“姝姝,我们在这来一次好不好?”
她有着鲛人形态时神秘清冷得令人想一探究竟,成人形态时却美得更上一层楼,如灼灼海棠,只想让人占有。
可不等清姝回应,男人已自顾自地取悦起她了。
清姝双手无力地被他压在枕席两侧,男人吻得十分温柔,足以让清姝再次沉入情欲中。
两人在房间里耳鬓厮磨了许久。
航行是船员们的看家本领,自然轮不到任濯池去指挥,因而他有大量的时间陪着清姝,他侧躺在美人榻上,身旁便是呼吸清浅的娇人儿。
清姝许是感到到炽热的视线,幽幽转醒,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不断凑近的唇。
又来了……
清姝微微失神地想。
自从那次她和他有了关系之后,男人在这事上的热情就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回京时日的逐渐临近,任濯池要起她来就像不要命般,几乎不分昼夜,兴致来了便将她压在床榻间狠狠疼爱。
她身上的痕迹消了又添,添了又消。
他为她缝制的华丽锦服就是个摆设,穿了也是会被他一件件脱下,直至坦诚相见。
“专心些,姝姝。”
任濯池好笑地用牙齿咬了咬那红肿丰泽的唇。
清姝双眸潋滟,眼尾的泪水终于滑落脸庞,瞬间滚落成珠。
鲛人泣泪成珠,果真属实。
一颗颗莹润洁白的珍珠滚落在秀发间,随着床榻的摇晃而四处流散,时不时会膈到忘情的两人。
事后,男人总仔细认真地找回散落的珍珠,异常珍惜地收纳于檀盒中。
“留着做什么?”
对于清姝而言,这些珠子与普通的珍珠并无区别。
任濯池看出了她的想法,认真反驳道:“不一样,这是你的,你留给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