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孙子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周老爷子眼中精明:“许别针?”
“老爷子,”医生苦着脸,“我不是兽医啊。”
周老爷子戳了戳那只银吊坠:“这粉嘟嘟的,帮别人养的吧?”
医生:“我真不是兽医啊。”
“不管,给他弄活了,”老爷子霸气十足,“兴许我孙媳有指望了。”
医生:“野兔气性大,不好养呐。。。”
老爷子眯眼瞪他:“有我气性大吗?我都能活,它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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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疗养院。
特护病房内,床上略显苍老的女人已经睡着,周琮弯着腰,把被子仔细掖了。
“怎么回事,”巫首芳肃声问,“之前一直养得很好,怎么突然就发作了?”
疗养院院长和主治医生互视一眼,也是紧张。
一道脚步声靠近,压迫感骤增,院长连忙看向来人:“是这样的,这两天刚好国庆节,院里就办了个节目,让大家聚一块热闹下,等开饭时,大家一块看电视,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巫女士突然就。。。”
周琮眸光淡薄:“什么电视?”
“就时事新闻,”院长说,“我从头到尾检查过,也没什么啊。”
周琮:“待会视频发我。”
院长:“哎好。”
巫首芳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让院长和医生自去忙。
人出去后,病房变得安静。
巫首芳看着儿子:“也许只是偶然事件。”
周琮不置可否。
“我听说,”巫首芳话锋一转,“你最近总是往纪家跑?”
周琮眼帘稍掀:“您听谁说?”
巫首芳:“这个你别管。”
“不得行,”周琮一副混账味,“谁还敢打起我的小报告了?”
“。。。。。。”巫首芳坐在椅中,“淮洛转去跑业务了?”
周琮:“您不仅管我,还管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