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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准确!”潘西拉着布雷斯坐在地毯上,灌下一大口威士忌,眯着眼摇摇手指,“那件事之后,也许不。但在那之前,你完全就是个娃娃!”
德拉科张开嘴巴——
“以及穿得人模狗样并不能说明什么。你大部分时间都在瞎说话,大部分内容都关于这个人,”她把指头往哈利的方向点了点,“同时完全——完全!不在乎身边的人。”
“这不是真的!”德拉科坐直起来,“我没有——”
“她——呃——她说的其实不错。”
哈利拍拍德拉科的手,夺走他手里的酒瓶以防情绪激动。后者扭头看着他,又见布雷斯附和地点了点头:“你确实是,德拉科。”
“但我……”
“德拉科,亲爱的,没事,每个人都有这个阶段……”
“你可没有,哈利。”
潘西放下酒杯,盯着哈利身体前倾。
“你那时候比年级上大部分人都要成熟,我想这是我们当时讨厌你的原因之一,”她眯起眼睛,声音有点沙哑,“除开感情方面的事……你都没意识到德拉科喜欢你——天啊!那太明显了!”
哈利面向德拉科,眨了眨眼。后者微微一笑,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Anyway……就像我说的,只要涉及到和你有关的事,他马上变得比三岁儿童还要智障。”
“潘西·帕金森,你越界了。”
“我有吗?”
潘西盯着沙发上的金发男孩,忽然坐直。
“你还记得十一年级开学前的那个派对上,你都说了什么吗?”
德拉科警惕起来,收紧了搂着哈利的左臂。
“什么?”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
潘西咧嘴一笑。
她撑着茶几站起来,挺胸收腹立稳了。狭窄的房间似乎成了一个剧场,而她站在完好无缺的那盏顶灯下,在等一句“Action!”